墨本乌斯变回原型温和地说:“刘先生,这里右转三百米,就可以出城了,但出了城,就不受我们庇护了,祝您一路平安。”
我对他行了个礼,在我眼里他从来没有伤害一个人,应该是对他帮助不大,但不管怎么他什么目的,他依然是让人感到阳光的。
“谢谢,墨本乌斯,我们走了。”
“好,慢行。”
我们三个人重新上路,我真的提不起劲赶路,虽然伤口已经经过处理了,但没有完全好,一动就疼。
冯禾东拿着书认真的看着,看来他也是认为这里是安全的,毕竟他们要是真的想要伤害我们三个,完全可以没必要弄这些小伎俩的。
我也开始回想罗斯的话,不可否认的是,他真的有让人难以置信的魅力,富有智慧,充满智慧。
“你在愣什么?都要撞到铁栏杆上。”沈梦瑶拉住我说道。
我回过神了,没有对她说实话,我还是决定对罗斯的话保密,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沈梦瑶十分惆怅地说:“我也想家了。”
冯禾东抬头看到星星和月亮已经爬上去了,黄昏也如同垂暮之人一般,就要被新生的夜晚取代:“已经快天黑了。”
他拉开铁栏门的插销,推开门:“走吧,过去就没事了。”
我俩虽然早就知道那是一座墓园,但到了跟前还是难免有些抗拒。
冯禾东打开手电筒,看着手腕上的地图:“哎呀,还把地图给我弄坏了。”
沈梦瑶内疚得很:“对不起。”
冯禾东拿出小刀,用绳子穿在刀柄下的圆孔,一手拿着绳尾,一手拿着小刀用力一抛,小刀笔直地往前飞去。
,秒后,就听到刀子定在树木上的,主路都会种植两排柳树,桃树,是用来装饰或者镇邪,当然全靠个人的,你要种别的也没关系。
他把绳子往后递,头不敢扭:“不要回头,抓好绳子,最好盯着后背什么都不要想,有我在。”
我在中间,沈梦瑶说,至少她在后面还可以推我一把。
冬天的白天总是那样的短暂,仅仅几分钟就完全黑了。
冯禾东一把拽下来钉在树上的小刀,这里阴风阵阵,吹得我很不舒服,应该不止是我,就连前面的冯禾东都忍不住裹紧自己的衣服。
呼啸而过的风吹起无数的纸钱黄纸,看起来就像下雪似的,坟地的枯树不停地摇曳着,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起来。
冯禾东手伸在后面:“把你的小刀给我。”
我赶紧把从小卖铺拿的尖刃菜刀递给他:“给你。”
他用力把自己的小刀投掷出去,钉在前面的树干上。
左手握紧菜刀,右手松开握紧绳子的手,拿出一瓶水倒在自己眼上,我通过他手里的刀面看见,他忍不住瞪大眼睛,眼睛有些泛红,他很不适这种感觉。
人的眼睛,其实非常需要水分来湿润,这样眨眼,眼眶才不会太过于干燥,所以泪腺才会不断分泌眼泪。
不过平时只不过会只分泌到够湿润的标准而已,但是人一旦情绪低落,或者过于高涨,泪腺也会分泌过多眼泪,这样人的眼睛和眼眶就会泛红。
而他通过水到达这种状况,可以说,对人的眼睛还是有伤害的,适当哭泣,补充水分对于人是有好处的,但凡是过度频繁,肯定是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