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湛南和司程根本就没有来得及阻止,紧接着房子里就传来了林越惊天地泣鬼神的喊叫声:“我艹,我艹,艹,你们管这叫遗物,这特么的能叫遗物吗?谁家特么的遗物是人头啊?”
梁湛南扶着腿直打颤的司程从梯子上下来,然后说:“我都说了你们可以不用上去看,你们非要上去看。”
林越一把握住了时穗安的手,一副老父亲般的语气说:“小安,你千万不要上去看了,听哥的。看完之后你可能会做很久的噩梦,特么的这就是个凶宅,怪不得会闹鬼。”
他的手还一直发抖,连带着时穗安的手都抖来抖去。
时穗安看到林越被吓成这样,也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情景能把他吓成这样。梁湛南拉着她问:“你确定看吗?真的很可怕。”
时穗安说:“被挖心的人我都看过了,我就不相信这比那还可怕。”
说完她就踏着梯子上去了,司程和梁湛南立即站在她旁边虚扶着她,怕她被吓得从梯子上掉下来。
时穗安虽然已经给自己做了心理暗示,但是当她看到天花板里面的东西的时候,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艹,这是真的吗?”
天花板里整整齐齐地摆了两个透明的盒子,盒子不奇怪,真正怪的是这盒子里装了两个女人头。
如果这两个东西摆在精品店里,时穗安可能会把这两个盒子当成逼真的蜡像。可是,放在一个闹鬼房子的天花板里,只会让人觉得这就是两个真实的人头。
这两个女人头不知道是用什么保存的,现在完全没有腐化的痕迹,从外表来看也就30来岁的样子,皮肤白皙、红润,完全不像是死了很久的样子。关键是这两个女人还睁着眼睛,嘴角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笑容。
这两个人头盒子上面贴着几道符纸,盒子前面放着一个类似八卦阵的东西。盒子左右放着两个电子的蜡烛,蜡烛现在还正亮着发着幽幽的光。
这些光照着这两个人头,显得一切都是那么诡异。
时穗安颤抖着手,回头问小伙伴们:“兄弟们,你们说这个人头是真的吗?这是个什么阵吧!这能动吗?会不会反噬啊!”
梁湛南伸手把她从梯子上接下来,“应该是阵,但是是谁把两个人头放到这里?这个阵是做什么用的?”
吕思乔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于是问:“你们是在上面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吗?我要不要也上去看看?”
林越说:“你去看吧!反正我们都已经看过了,那俩东西确实挺反人类的,可太邪乎了。”
吕思乔心想她都见过那么多尸体了,正常的尸体应该吓不到她。
可是,当她跟那两个人头猝不及防来了个脸对脸对视的时候,她还是被吓得从梯子上跌落下来了。
幸好司程和梁湛南早有防备,在下面接住了她。
吕思乔颤巍巍地指着天花板的方向说:“那是真的人头吧!我天!猝不及防跟她们来了个对视,我觉得晚上做噩梦的素材都有了。”
时穗安抚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我也是直接跟那两个女人来了个对脸,我的妈呀!真的是吓死了,这都可以排得上我人生最恐怖的瞬间了。关键是这是谁把人头放到了天花板上呢?这两个人头到底是谁?”
司程拿出手机,“那就先问问系统咯!我们都觉得是前两任女主人。”
他点开了黑色头像:请问这两个人头是前两任女主人吗?
黑色头像给出的问题是:
请问这两个人头是前两任女主人吗?
a、是
b、否
(你只有一次作答机会,请谨慎回答。)
司程立即答:a、是。
黑色头像给出的回答是:恭喜你,回答正确。
他把手机放到大家面前,虽然大家回答正确了,但是这个结果并不能让人开心。
时穗安叹了口气,“从现下的情景来看,前两任女主人都不是正常死亡,那是谁把她们的人头放到了天花板上?”
林越则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们说这个房子到底有没有鬼?”
梁湛南瞄了一眼整个房子,满满阳光的大阳台,豪华至极的装修,笑颜如花的一家三口,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物质生活极好的幸福一家人。
“我不知道有没有真鬼,但是肯定有人t在捣鬼。能把人头切的那么平整,能把死人保存的那么完好,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司程又看了一眼天花板,随后给每个人都兑换了一瓶绿色的功能饮料。
时穗安看着饮料瓶外面的水珠,这特么的还是一瓶冰饮料,这么心凉的时候又给人一瓶冰饮料,是怕他们不够冷静吗?
她不禁看了一眼司程,“······,系统都这么贴心了,还有冰饮料。”
司程打开饮料喝了一大口,“对,想让你们都冷静冷静。”
“······”
林越不禁给司程竖了个大拇指,“哥,你可真贴心,我们现在已经很冷静了。你看看我胳膊上全是鸡皮疙瘩,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心都凉半截了,你还怕我不够冷静?”
“你们说这现在的女主人知不知道天花板上的人头,她为什么要给我们这个红布包?她是不是在暗示我们天花板上有这些东西?”时穗安摸着冰饮料,给出了自己的脑洞。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应该是知道的。我在想她会不会是帮凶?”吕思乔说。
梁湛南靠着沙发背盯着天花板,一脸疲惫地说:“如果她是帮凶,她又把这些东西告诉我们,会不会她感觉自己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