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家具说:“这个男主人第一次装修的时候可是花了大价钱的,还是我们老板亲自装的,那材料、家具全是最好的。这第二任女主人人家直接说,‘你们要是喜欢就全部搬走,要不然就全部帮我扔了。’我们一看这么好的家具用的两年多点,扔了多可惜,我们就给挂到二手网站给卖了。”
“第二任妻子呢?又离婚了?现在是第三任?”时穗安问。
“关键是这个第二任妻子跟男主人生活了将近三年,他们都没有生孩子,第三年这个女人失踪了,就单纯的不见了。”男人更邪乎地说。
林越问:“什么叫不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吗?这男主人就不着急?”
“着急啊!这不立即就把房子给第三任情人了吗?这第三个情人接手房子的第一件事也是找我们装修,这可真的是邪了门了。”男人说。
时穗安问:“怎么邪门?这第三任也不要家具吗?还是也要拆墙皮装修?”
“小姑娘,你这还会抢答了。就是这个意思,也是拆墙皮装修,家具全部都不要。这第三任情人还给他生了个儿子,不过这个情人这都是第二次要装修了。”男人赞赏地说。
梁湛南听完了这些主人家的花边新闻之后,问:“那每一任的女主人,有没有说为什么要重新装修?”
男人瞄了一眼整个屋子说:“统一答案都是说这屋子里有鬼,是不是很邪门?”
“那你们找到鬼了吗?这屋子这么凉快,你们拆墙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异常吗?”林越撸了一下竖起的汗毛问。
男人也被他问毛了,“拆墙也不是我们做的啊!我们就负责画图,装修队是外包的。不过,家具都是我们给配备的。”
“这个男主人你们见过吗?”司程突然问。
男人说:“见过一次,就是第一次装修的时候见过,是咱们市里的一个挺大的人物,后来这两次再装修就没见过了。关键是钱给够了,来不来看都一样。倒是女主人t都很殷切地来盯装修,每次装修费也给的很大方。”
“说实话,这样的客户是真不错,三年装一次,且每一次都是大活。”
“·······”那可不,毕竟很难能再找一家这样的客户了。
“我觉得这个男主人肯定是活着的。”时穗安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但是这个第二任夫人就不一定了。”
司程坐到时穗安身边问:“小安,你说他们为什么执着于拆墙皮呢?且为什么每换一个老婆就重新装修一次呢?”
“你们说是不是墙里面有什么东西?你们说下一任的老婆和上一任的老婆有没有什么关系?”林越坐到了时穗安的另一边。
梁湛南打了个响指,指了指女主人给他的红布包,“为什么大师会跟女主人说要把这个东西放到天花板上,你们一点都不好奇吗?”说完之后他又指了指天花板。
大佬的情人们3
男人看着他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立即说“各位大师们,你们这故事也听完了,我们几个就走了。客户家内的事情,我们还是不参与了,对了你们要是想掀天花板,直接顺着那个缝隙用扫帚使劲顶一下就可以了。”
时穗安他们还没有说完其他的话,这几个人装修设计师就匆匆忙忙地跑了,临走之前还很贴心地跟他们关上了门。
门外,一个设计师问:“经理,你真的不好奇这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吗?”
男人说:“大人物的事情你还是少知道毕竟好,懂得越多死的越快。你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主人为什么每次装修都找我们公司吗?”
一个属下问:“为什么?难道老板知道些什么吗?”
男人说:“老板知道些什么不重要,关键是老板知道哪些东西应该知道,哪些东西就算是猜到了,也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赶紧走,回去还要画图。”
女设计师又回头看了一眼房门,随后跟着男人走了。
门内,林越从客厅的角落里拿过一个扫把,刚准备去把天花板给顶开。
林越就从杂物间里搬来了一个梯子,他拍了拍梯子问:“你敢不敢上去看看?要是不敢,你就退后,我来看。”
林越一点都不逞强,立即后退几步把最佳位置让给了司程。
司程鄙视了林越一眼,他走上梯子,没花太多力气就推开了天花板。
他往天花板里看了一眼,立即别开了自己的目光,并扶紧了梯子:“卧槽,这特么的···。”
他看了一眼在低下仰着头看他的几个小伙伴,指了指上面,自己就跳下来了。
时穗安看着一脸沉重的司程,不解地问:“司程,里面到底有什么?你怎么这幅表情,里面不会有骨灰什么的吧!”
司程张了张嘴,“那个···,比骨灰更邪乎。”他用手指摩挲着下巴,“你自己上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过我建议还是湛南先上去看,我觉得你们这些胆小的还是不要看为好,虽然你们也不能不看,但是晚看一分钟,就安心一分钟。”
梁湛南不想听司程继续唠唠叨叨了,直接扶着人字梯就上去了。
底下的人立即就不吭声了,想要等等梁湛南看完后的反馈。
林越拍了一下他的腿,问:“湛南,上面是什么?有那么可怕吗?”
梁湛南斟酌了一下,跳下了梯子,“恩!就是看到了前两任女主人的遗物,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主人,但是我觉得应该是女主人。你们可以不用看了,你们知道女主人死了就可以了。”
林越听他这么一形容,心想不就是遗物吗?有什么可怕的,他两步就踏上了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