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罚民女私改户籍”,您准备卖钱。
皇上失笑道:“李怀山都承了侯,段邱也承了王,朕未罚他们何必揪住您不放?”
“……”,我问谁。
“先生今日打算给朕挣多少两银子?”,皇上一脸好奇。
“八千万……罚她五千万敲山震虎,军婚又是您赐婚,岂能轻饶。另外这一堆您卖三千六百万,民女若卖只值一两”,癞蛤蟆在您这儿都值钱:“您不好意思让我爹卖”。
“五千万怎么罚?”,忒聪明了。
“她敢报官必做好了伪证污蔑我不洁,您让她说完,人证物证都找全,最后您请三名御医给我和夫君诊脉,再罚她禁足五年抄写《女诫》”,让她此生休想翻身。
“好,朕听先生的……容爱卿的大公子日后该是您开门大弟子了吧”,皇上看了眼明月。
“开门大弟子亦是关门弟子,此生只此一徒”,哪敢说夫君还是弟子,嫌命长吗。
“听说您自请出族了?可回?要不要朕找容爱卿说上一说?”,容爱卿倒是好命。
“您千万别,一窝子皇商,我夫君又是个武夫又官居五品,他也年轻气盛,民女怕天长日久的他让人拉下水而不自知。他尚需六年解毒,想害他可太容易了,我们出去挺好的,您放心吧”,好不容易出来谁回。
“哎,好,依先生就是”,皇上沉吟片刻后问道:“先生嫁容敏可有不甘?若有朕可重赐婚约”。
“开始小有尴尬……巨尬,可民女不敢说怕杀头。夫君待我情深似海,能遇良人我们也是佳偶天成,今日这些就是送您的谢媒礼”,您可放过我,好家伙,再嫁谁我都是二婚。
“……谢谢先生顾全朕几分颜面,这礼朕心甚悦,先生请吧,咱们御书房断案”,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小书房。
一进御书房皇上变了脸色:“来人,请孙家六小姐”。
李公公忙应声退了出去。
明月急忙寻个暗影之地跪在一旁低头不语。
工夫不大,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进了御书房,明月眼角余光一扫心下一讪,夫君这是使了多大的力气,脸肿的变了形。
“民女孙娇见过万岁爷”,孙娇瞥了一眼一旁跪地的明月,也忙跪地叩头。
“六小姐不必客气,宛秋侠女已到,朕已问询过她,她说与你并无私仇,也不认识你,为何你送礼送人两个空盒?据实讲来”,皇上看了眼孙娇:“若有半字不实就地处死”。
“是,皇上”,孙娇咬牙切齿的看了眼明月:“侠女可敢抬头?做了丑事怕人说不成?勾搭小侯爷原与我无关,可你竟敢勾搭我夫君”,心头一股怒气:“皇上,本民女过几日要嫁入容府,夫君说他三弟妹是个侠女,让我日后与她多亲多近,民女便记挂在心,于是差了个婆子暗中看看,原想投其所好看看侠女弟妹喜欢什么也好相送。可谁知刚半日婆子便慌慌张张的回来告诉我,侠女竟在酒楼私会刚承袭的小侯爷,二人在酒楼厮混一个时辰又相拥着去了一旁的安顺客栈,婆子等了一刻钟他们也未出来,婆子便叫出伙计给了十两银子打听,伙计接了银子说他们在一个房间里呢,鬼混的声音忒大。婆子告诉我后我也懵了,纠结了一下午,本想去告知夫君,可走到容府外见容三郎正气冲冲的出府,我怕自己多事就躲了,他走后我进了府。一进府正遇上三房大爷的女儿,她拉着我去她院子里闲话了一个时辰,眼见着掌灯了,民女心里着急便去找夫君。可民女刚进院子便听到屋子里有人训斥,当时只有一个看门的婆子在,我问婆子出了什么事,婆子开始不说,后来让我逼的说天渐黑这个贱人就去找我夫君了,死缠乱打说她嫁了个丑鬼,还骂圣上眼瞎,说她喜欢我夫君,夫君岂是那种好皮相的?她闹了个没趣,又加上我气不过冲了进去她就跑了。今日我又去本想借空礼盒敲打她收敛一些,可三弟不明真相还死护着她杀了我两个婆子”。
“空口无凭,你可有人证物证?”,皇上一脸正色。
“婆子让三弟给杀了,客栈伙计可以做证,那晚夫君院子里的婆子可以做证”,孙娇两眼喷火:“她还舔脸跟夫君说她夜里孤独怕冷,说她夜夜守空房,让夫君疼疼她”。
“伙计和看门的婆子可在?”,这孙家小姐可真厉害啊,若非完璧这屎盆子算是扣上了。
“回皇上,都在县衙,这是他们的供词,都签字画押了的”,孙娇忙取出供词双手奉上。
皇上接过仔细检查一下点了点头:“供词是真的,宛秋侠女,你可还有何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