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老爷,你的这些宝贝都准备留给谁呢?”
柳令芙这话完全出于调侃之意。张甲明妻妾成群可惜没有一个孩子,这莫大的家业届时没人继承可比丢了难听多了。
谁让他吝啬成这样,她从来没有见过珍宝奇珠长什么样,第一次离它们距离这么近张甲明却不给机会。
我在古代做官那几年
张甲明青一阵白一阵,他都说了,文人的心最脏,说他小气那你瞧瞧自己的心眼又比针尖大几分?
要是刚才的事情重来一遍,他决不会横插一只手过去,就该给刘伶甫这个穷县令看看真金白银长什么样子,在这儿当一百年的县令还是个穷酸县令。
成功踩在张甲明的尾巴上,柳令芙假惺惺道:“也差不多了,张老爷咱们出去吧。”
张甲明面色铁青的跟在柳令芙身后,当着几人的面在库房门上落下一把大锁,然后把钥匙兜在身上。
柳令芙转而郑重地对石宽说道:“石宽,此刻就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张老爷对本官有恩,在本官想出办法抓住盗圣之前,你务必要替张老爷守着里面的琉璃樽!”
石宽不解:“大人,我看张老爷这把锁很复杂,您说的盗圣恐怕来了也打不开吧。再说这库房铜墙铁壁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我还有必要守着吗?”
未等柳令芙说话,张甲明先抢着解释:“我这锁不牢的,不牢的。”
柳令芙说:“这盗圣非一般的盗贼,他活动在漳州一带,见多识广,区区一把大锁岂会难住他?”
石宽觉得自己被信任,走上前一步,复又有别的担心,“大人,您如此相信我,万一我不能胜任怎么办?”
柳令芙语重心长的鼓励他:“你可是咱衙门的顶梁柱,难道本官还能指望得上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相视一眼,确定大人说的就是他们。
“你要还是担心,本官再派个同僚给你。”
石宽看向“老弱病残”里的“老”和“弱”问道:“是老洪还是罗涛?”
柳令芙摇头,“非也非也,是零零七。你先熟悉熟悉这里的地形,一会儿再回衙门把零零七牵过来,我们就先走了。”
临走张甲明重重拍了拍石宽的肩,说:“石捕头,全靠你了。”
一定要帮他守着家产啊!
一行人走远后,柳令芙才说道:“张老爷,你可知刚刚你拍肩膀的人是谁?”
张甲明奇怪他的说辞:“刘大人,你的人你不认识?”
柳令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张甲明听个清清楚楚,“他就是我们要抓的盗圣。”
张甲明脚下一个踉跄。
洪申和罗涛两人扶了他一把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他左右两边耳朵又轻轻复述了一次。
罗涛:“张老爷,你没听错,他就是盗圣。”
洪申:“张老爷,你没听错,他就是盗圣。”
张甲明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不然怎么会光天化日之下听见回音呢,还有匪夷所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