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气和他大哥这会都穿着粗布衣,过去都是穿丝滑的绸衣,冷不丁换了身,皮肤受不住,磨磨蹭蹭的觉得难受,长根拿了扁担要去挑担子,
“长根,你不用挑,跟着去就好”,徐根寿叫住,道:
“让福贵自个挑!”
其实本可以把铜钱换成大洋的,拿着方便些,这是要让这大儿子吃点苦,得让他知道,你以后不是大少爷了。
长根道:“老爷,大少爷哪干过这些粗活,还是我来吧。”
“长根,你别插手”,徐根寿道:
“咱徐家以后就是贫农,福贵也不是大少爷了,这些粗活都得学起来,他得靠自已的双手来养活咱这个家,福贵,你听到没有?”
徐福贵点点头,“知道了,爹……长根,还是我自已来吧。”
徐福气则是多少无奈,真是好亲爹,你要磨砺大哥心智,这没问题,干嘛老是捎带我呢?没招,过去挑了另一担子,三人准备出发了,凤霞这时跑上来,到她爹身边,拉着衣摆道:
“爹,你又要去城里嘛?不要去,爷爷奶奶,还有娘会不高兴的。”
徐福贵道:“凤霞,爹去城里是办正事,不是去赌……赌博,你好好在家待着。”
家珍过来把凤霞拉住,道:“凤霞,你爹很快就回来了,咱在家等着啊。”
凤霞小脑袋轻点着,乖巧应声,“喔!”
三人便上路了,徐福气和徐福贵虽是亲兄弟,两人相差三岁,他大哥20,他才17岁,不过论个子,他比大哥高上一截,身板也壮实多了,他这大哥身板,要搁21世纪,那就是营养不良,跟非洲逃荒过来的难民一样(大家参考葛大爷),瘦得跟小鸡崽儿一样,就一电线杆,挑着担子,没走一会呢,是累得直喘气,估计跟过去长年流连妓院有关,
瞎搞!
把身子骨搞虚了,肩膀也给磨出了血。
长根一边看得心疼,道:“大少爷,还是我来吧!”
徐福贵摇头,喘着气,“长根,我……我挑的动,没事的,呼呼呼……”
徐福气见状,把担子一放,其实自已也累得够呛,过去都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少爷生活,冷不丁就干重活,有些吃不消,这身子往后真得好好练练,道:
“大哥,那咱先歇一会吧!”
“好好,歇会,歇会!”
徐福贵把一担铜钱往地上一放,身子都打个踉跄,后背早就湿透了,大汗淋漓。
徐福气从箩筐里取出一水壶,里面灌得都是仙泉,打开盖子仰脖灌了几口,顿觉清凉入喉,沁入五脏六腑,浑身的燥热都驱散开来,说不出来的舒爽。
他把水壶递过去,“大哥,长根,你俩喝口,解解渴!”
徐福贵是渴坏了,接过“咕咚,咕咚……”水壶都下去一半,然后给了长根。
道:“福气,你这水家里带的嘛?还挺凉的。”
徐福气点头,道:“大哥,之前我把水壶浸在咱家门前那溪流里。”
徐福贵点下头,并没多想,歇了会,三人再次出发,长根道:
“大少爷,还是我替你挑会,这去县城十几里路呢,得走一个多小时。”
“长根,不用!”
徐福贵道:
“长根,我爹说得对,以后我再也不是少爷了,得靠自已双手养活爹娘、家珍、孩子、还有自已,你就让我挑吧,咱出发。”
再次挑起担子,大步往前走去,心里还有些奇怪,先前累得直想瘫地上去,刚就歇了会喝口水,这会感觉身体那种疲惫感消除了,就是肩膀上的疼痛也轻了不少,脚下也有力了,也搞不明白缘故,不过这种感觉很好。
“二少爷,要不我给你挑会?”
徐福气摇头,“长根,我没事,你去前面照应着点我大哥就好。”
长根便跟了上去。
徐福气落在后面,看大哥那‘矫健’的身姿,愈发证明他空间里仙泉的不凡,昨儿个在得知仙泉的功效后,立马去找了些水稻种子,然后撒到空间里,灌了仙泉,今儿一早起来,进空间一看,那种子都是破土而出,长出了碧绿的嫩芽来了,要按这生长速度来,怕是十多天这水稻就能成熟,可以收割了。
以后大米饭是不愁了,劳资吃一碗丢一碗,就是这么豪横!
(玩笑话,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农民伯伯种地不容易,大家还是要节约粮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