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过去,额头抵着白砚的头,就这样把憋了许久的话吐露出来,“哥,我喜欢你。”
白砚推开他,用力抽了口烟。
四目相对,许久。
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节点。
突然,一股青烟慢悠悠地从白砚嘴里吐出来,模糊他的视线。可他看见,白砚笑了。
那是什么样的风情啊。
很快,白砚手里的烟头飞到窗外,他先是脖子一暖,而后嘴被堵上。
这次,他的竹马哥哥亲上了他。
他们都xue气方刚,接下来的事不难想象。
亲一会儿,还不足够。
裴挚关上后座的车窗。
白砚是他所有的第一次
第一次喜欢,第一次亲密。
不仅第一,还是唯一。
这天,他们这俩个刚上路的新手没能达成最后的成就。可没跑到最后就不叫上路
中途有人来敲窗,被裴挚一个滚字轰走。
这一晚在车里,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啪嗒,啪嗒,什么声音
裴挚回神一抹鼻子,满手的血。
真是溜了。
果然车神开车时候都不该想开车的事儿。
车只能靠路边停。
白砚一回头“”
裴挚又在手忙脚乱地扯纸擦血堵鼻子。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对一条随时可能扑向自己的疯狗,需要施与关心吗当然不。
可还有个东西叫敬畏生命,是不是
白砚没好气地问“是后遗症你检查做清楚了没有”
裴挚靠着椅背,仰面朝天,眼珠子朝他哥盯着。
就就就是后遗症,只只只有你能治,艹的,真想这么说。
他扯出一个笑,“天太干。”
要不是刚犯过事儿,他真就那样说了。
可白砚现在就像一只支棱着耳朵、全力警惕着他的猫,一旦现风吹草动,必定炸毛跳起来撩一爪子就跑。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犬科动物的本能,就是这么牛。
要命遭报应了。
猫飞狗跳的一晚又过去了。
为什么要说又
第二天,小老板又干了件大事,从孟姝的剧组把草台班子小花接出来了。
小老板洋洋自得,“我觉着必须得这么干,生那样的事,孟姝一定会给她小鞋穿,到时候压她的戏事小,给她搞出什么黑料就不好了。”
白砚真是一头包,“毁约就不算黑料”
小老板说“不要担心,我给她搞了张病假证明。急需手术那种。”
白砚“什么病”
小老板“痔疮。”
白砚“”
小老板也有自己的小智慧呐,痔疮手术,恢复时间挥空间很大。
白砚问“孟姝那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