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春转过头来,抿着嘴,直接就把我压上了长沙发……
黑暗的房间里,液晶显示器的变化着色彩的v是唯一的光源。
一切都是男人的本能,就好像动物的季节性发情一样。
清心寡欲了几个月,此时此刻,我看着他贴近的脸,我抚过他的额头,眼窝里一片孔雀蓝,脸颊上本来就没多少肉,如今更是骨感的凹陷。
手被拉过去,一个湿润而温暖的吻,落在我的手心。
他一句话都没说,沉默地抽出我裤子上的帆布腰带,然后……把我的右手和右腿绑在了一起。
幸好好我体育不好韧带倒是不错,被绑成这样的造型,竟然也没觉得拉伸到如何疼的地步。
音响里面放的是伴奏,最清晰的声响却是他一下一下撞击的声音。
头上的暗色反光装饰倒映着交叠的身影,我不得不用手肘支撑住身体,才能承受住他一下一下近乎疯狂的顶入。
连呻吟都难以连贯,他重重的一下带来的快感和痛苦让我倒抽了一口气,我脚趾头都麻了。
爆发的时候,他按住我的肩膀,紧紧地按压在沙发上,一口咬下来。
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松了口,托着我的头,细致缠绵地吻着,依稀带着血腥味儿…
三色金戒指
接下来的日子,如果让我来命名,大概可以说是“偷情正欢的日子。”
母亲大人那里,我还是不敢在她失去父亲的时刻再去衡量儿子的斤两,不能在她面前提如春的名字,不能在家里提任何敏感的话题。
幸好有小念。
这个小家伙调皮捣蛋程度犹胜当年的我,和母亲大大闹闹,伴着外婆说话,倒给家里带来几串笑语。
和如春的约会,也只能是在偶尔的几次母亲不在北京的时候,或者他来我老家,但是要住离家半个城市那么远的地方。
还有的一件大事,就是大头和倪显赫重归于好,由于倪显赫威胁要把我如何如何的疯狂行径,我对他的一点好感早就烟消云散。
我恨不得提着大头的耳朵把他扔到西伯利亚去。
省得他没有骨气,回来丢人现眼。
大头罕见地正色说:“你不明白。”
我说:“当初他家那个什么老爷子又说要整你们家的海参连锁店,又是威胁你的人身安全,那小子真的低眉顺眼和你分手答应结婚,你就只能跑路,他把你当什么?你又不是找不着好姑娘,就是真的只能和男人了,也肯定吸引一大帮。”
我和大头在这家酒吧做了这么一小会儿,已经有不少目光往我们这个方向看了。
大头不理我的激愤,“说了你不明白的。”
“现在他这不尴不尬的身份。”我感叹一声,压低嗓子:“前几天晚上长安街封锁,什么党闹事的,你敢说没有他的份?一不小心人身安全都保障不了,现在他手里的关系,手里的钱,他敢动一丝一毫?你跟他搅合在一起,你能有好日子?”
大头喝了口酒,“我们两个都那么多年了,习惯了。”
“那就改掉坏习惯。”
大头轻笑一声,“说得干净利落,现在我让你离开苏如春,找个好姑娘结婚,从此和和美美,全体人民都满意,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