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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雪意触及肌肤的时候,令平躺在床铺里的岐王怔了怔。
那股脑袋里胡乱蹿的燥热,被这股信香仅仅是拂过,就安分了稍许,连带着本来眼前模糊难辨的色块,都清晰分明了刹那。
耳畔隐约捕捉到小王妃的一声痛呼。
……不会是太笨了,抱她来的时候撞着哪里了吧?
()沈惊澜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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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股冬日初雪的凉意里,耐心地等了会儿,才等到叶浮光也躺下来、挨近她的动作。
小王妃很乖巧地窝着,一点也没有那些见色起意、白日宣。淫的念头,只将这当作是午后的小憩,哪怕都没吃饱,还是将脑袋靠近她,呼出的气息都落在她的下颌附近。
岐王等了等,等不到这只大部分时候都乖巧的小狗贴贴主人的动作,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陡然将人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小姑娘应当是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懵,趴在她身上也没什么动作,反倒是沈惊澜没停,掌心向上,沿着她后背明光锻的布料一路往上,一节节顺着脊柱骨头到后领下的脖颈。
带茧的指尖摸到那光滑的后颈皮肤,沈惊澜垂着眼眸,在叶浮光被她的动作亲昵到呼吸急促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按住了对方信腺的位置。
“!”
如她所料,方才将停的雪,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
漫开的信香充斥了整个内室,甚至从窗户里往外飘,明明外头已经是春日的景色,可有些守在梅园附近的禁卫却仿佛看见寒冬卷土重来。
他们眼中出现一缕迷惑,本能地动了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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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腺周围肌肤最是敏感,平日里即便被再柔软的绸缎触碰,即便只是一阵风过,也会让乾元地坤们感到稍许不适,尤其是地坤,稍加力气揉弄,便可见着他们目含春水、气息急促的可怜模样。”
这是原著设定里说过的话。
叶浮光回忆起来,有些欲哭无泪地想,没人说过乾元的信腺被摸时,会像是之前中了情。毒的时候一样,令她浑身又热又难受啊?
不过。
原著里也没有人会像沈惊澜一样去摸乾元的信腺吧!
这个岐王,怎么这么恶劣啊,不能因为她是入赘的侧妃,就这样欺负她吧?
她含糊地哼了一声,喊了“王爷”,想要躲开沈惊澜的动作,却不见对方停,后知后觉她听不见,只好忍着难受,凑过去咬了咬她的下唇。
起初动作还很轻,后来又怕沈惊澜不懂她的意思,还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她,所以逐渐加重。
像是小狗蓄着凶劲的警告。
她听见沈惊澜唇齿里溢出的轻笑声。
随后,她下颌被抬起,沈惊澜偏了下脑袋,不让她再咬自己的唇,反而是侧了侧头,将她脑袋压到自己的颈侧。
叶浮光陡然陷入浓郁的山茶花香池中。
从前只是环绕她、护着她的山茶花,一瞬间枝蔓横生,绽开的花朵像是迷乱的雨,纷乱地亲吻她的眉目红唇,甚至还往她脖颈下的位置贴,肆无忌惮地勾引她。
一直被用力按住的信腺终于怒不可遏,没料到还能被地坤的信香挑衅,先前还只是细细碎碎的初雪,如今陡然成了北风呼啸的狂风暴雪,朝着这馨香不已的山茶花扑去!
要冻住这些花骨朵,要使它们在它的寒意里颤抖,从此臣服于这凛冬!
叶浮光被信香驱动的血液流速所惑,骨血里涌出要将沈惊澜按在身下、将她每朵花、每片叶子都烙上雪花纹的冲动。
她喉咙滚动了许久。
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
甚至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
偏偏释放出这茶花香的罪魁祸首仿佛还不懂她处于何等的忍耐里,那些绽开的团团红花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拂过她的脸颊,犹如摘下枝头艳丽的一簇花,做成一束花环鞭,逗弄地反复拍她的脸。
像是已经摸过她犬齿幼牙,知道她如何凶,也伤不着自己。
于是为了激发小狗的狠劲,沈惊澜勾了勾唇,按着对方信腺的那只手张开掌心,将叶浮光压得更近一分,用自己听不见的、带着喑哑和餍足的声音懒懒命令道:
“爱妃。”
“本王更喜欢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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