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气厥过去了。
他朝他火?
他这还算火???
要不是费轶那张脸顶在这里,他还能让费轶说话气他吗?!
周围放慢脚步观察着这边情况的虫,都忍不住皱眉。
费轶阁下脾气那么温和,不会被找麻烦吧?
黑雄虫耸肩,看起来很无奈:“阁下,我还有工作要做,您可以快点吗?”
弗瓦沙冷笑:“你能有什么事要做?我今天偏不让你走了!”
费轶眼神一冷,耐心已经所剩无几:“好的,那您是需要帮忙吗?或者您只是无聊了想来雄保会玩,没关系,我们会安排虫来陪您的。”
弗瓦沙终于忍不了了,他指着费轶鼻头大骂出口:“费轶!你还装什么装!你不是喜欢骗我吗?!你骗我都不给个理由!耍的我团团转!你看到我都不心虚吗?!啊?!”
费轶皱眉,嫌弃道:“谁喜欢骗你了?我又不认识你,而且是你自己认错了的,难道还怪我?”
“我还没怪你动手动脚呢。”
周围的虫小小地惊呼一声。
什么?!
弗瓦沙阁下疯了吗?!敢去骚扰费轶阁下?!
他们不都是雄虫吗?!
难道弗瓦沙阁下……
他们目光游移着,在弗瓦沙身上打转。
弗瓦沙几欲呕血,他朝着虫群喊道:“别td看我!找死啊?!滚!”
周围的虫慢吞吞移步,眼神还止不住地往这瞟,有些担心费轶。
弗瓦沙大吼大叫:“艹啊!还看什么看?!滚啊!”
周围的虫迅没了影。
大堂门被关得只剩一条缝,缝隙里冒出了一双双五颜六色的眼睛。
弗瓦沙已经无暇顾及到他们了,他双目赤红,喘着粗气,一步一步朝着费轶走去:“好啊,最尊贵的s级阁下,雄装雌骗我?嗯?”
“你td怎么不骗久一点啊?!连敷衍都懒得是吧?!”
费轶慢条斯理地跟着一步步后退,一听此言,眼神变得有些怪异:“你自己色欲熏心要调戏我,我耍你还不行了?谁让你那么急色的?连我是雄虫都看不出来。”
弗瓦沙一噎:“那你为什么要跳出来管我的闲事?跟你又没关系。”
费轶:“怎么没关系?那是我家雌君的副官,我不可能让你带走他。”
弗瓦沙:“你又看上他了?”
费轶黑线:“别用你那满是废料的脑子揣测我。”
弗瓦沙呆住,连脚步都停了下来,恍惚道:“你骂我?”
他不敢置信:“你居然骂我?”
怎么不能骂你?老子还想揍你。
费轶伸出双手举在身侧,叹气道:“行,不骂你,所以你是来要道歉的吗?那我道歉,你赶紧走。”
弗瓦沙愣愣地看着他,突然吸了吸鼻子。
费轶皱眉:“您要哭回去哭,这里没虫哄您。”
橙雄虫眼眸骤然涌出泪水:“是不是弗蓝迈笆跟你说什么了?”
他哭得一抽一抽的,旁边的几个雌侍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看着他哭,都没想起来要哄他,表情一片空白。
弗瓦沙嗓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哭腔恨声道:“我就知道,肯定是他!不然为什么你都没见过我就这么讨厌我?”
费轶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惊愕,语气放柔了些:“阁下,抱歉,弗蓝迈笆阁下应该不是故意要说的,他只是刚好想起……”
他突然懊恼地捂住唇,似乎在责怪自己多言。
弗瓦沙眼泪流得更凶了:“他怎么这么贱啊!为什么只针对我啊?我又不是最过分的!我好点色怎么了?!哪只雄虫不这样啊?”
他看着面无表情的黑雄虫,哽了一声:“哦,你不是啊。”
费轶垂着眼皮,轻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做过什么吗?”
弗瓦沙茫然:“我?”
费轶:“当街罚跪雌君,不想让他回军部也就罢了,结婚当天就让他进教刑室,你很恨他吗?”
弗瓦沙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不是故意的!那他不也没事吗?”
费轶:“你找到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