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远二字也是由此而来。
“哦……”
霍砚舟唇角牵起笑,“我这么认真地说家
训,你脸红什么?()”
阮梨:……我才没有,我……我是热的。⑦()⑦[()”
初夏的阳光晴好,两人陪着明婉珍一起吃了午饭,明婉珍饭后有午休的习惯,阮梨和霍砚舟没再打扰,途经西山寺的时候,阮梨想去给阮兴国和明婉珍各求一个平安符。
“你以前应该也会来祈福吧。”
“第一次。”
“嗯?”
阮梨不太理解,她以为霍砚舟会受明婉珍的影响,就算不信佛,拜佛祈福也总会做的。
“以前不信,现在愿意相信。”霍砚舟坦然道。
“为什么?”阮梨问出的同时,明显察觉到了霍砚舟眼底一瞬的闪躲,“你有小秘密瞒着我。”
霍砚舟沉默。
“是谁说的要重立霍家家训,这话才说出去多久,就开始有小秘密了哦,果然都是骗——”
“不是秘密。”霍砚舟牵住阮梨的手,也顺势打断她的话。
“上一次我来看望母亲,母亲给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无尘大师的红批。”霍砚舟话停一息,“是我们两个的生辰八字卜问的。”
阮梨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件事,霍砚舟没提,难道是因为……
“我们八字不合吗?”
“不是。”霍砚舟失笑,“恰恰相反。”
阮梨松了一口气,“大师是怎么说的?”
等待这个答案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那种心情无异于考试放榜。
“大师说我们——”霍砚舟微顿,交扣的手指收紧,“是良缘金玉,佳偶天成。”
倏然,阮梨在心底轻轻松了口气,乌软的眼底漾起笑,午后的阳光漏过大榕树的枝桠落在她的眼底,星星点点。
“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本来是要和你说的,可那天——”霍砚舟轻咳一声,“我们闹了一点不愉快。”
不愉快?阮梨眨眨眼,想起那一次因为霍明朗,她被霍砚舟按在书房里狠狠欺负。他还用那枚玉章那样对她……不能回忆。
那段回忆只会让阮梨面红耳赤,继而想起霍砚舟的斑斑劣迹。
“抱歉。”霍砚舟轻轻将她揽入怀里,“那次是我不好。”
午后的西山寺温柔静谧,偶尔有小沙弥经过,阮梨推推霍砚舟,提醒他不要在佛门重点搂搂抱抱。
“就一句抱歉,太便宜你了。”
霍砚舟敛着笑,“那笙笙说怎么办?”
“我……”阮梨扬起脸,忽然冒出一个大胆又荒诞的想法,“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是。”
“那今晚——”阮梨咬唇,碍于这是佛祖面前,她将声音压得特别低,“你得听我的。”
“嗯?”
“我要——”阮梨顿了顿,捉着霍砚舟的手,在他的掌心上一笔一划写道——
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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