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女人的生活态度,在小伍的印象中,要比外头那一些已经放弃的人生理想,只为了钱能够出卖尽肉体和尊严的小姐妹,相比较,她这股天然冷艳的气质,就更让小伍上头和爱慕。
不能说小伍不对这个女人有过想法,但是此刻人也是干咽着口水,心情复杂地看着昔日这个总是一言不的女人。
此刻就一丝不挂地躺平在了自己的面前,别说尊严了,此刻连自由都是奢侈。
她的下半身都是血,是暴戾撕碎的初潮。
符天一用了禽兽的手段,活生生地把一个完整的小姑娘撕成了碎片。
伤痕累累的不仅仅只是这一具肉体,还有她脸上的颓废和尊严,此刻的媚儿已经不在乎廉耻,也没有含蓄的资格了。
她眼睛里的颓废,似乎也不再乎多少男人围在这个床边,将她的身体从上到下看个够。
她在悲催着自己的命运,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活在是这个世界上她失去了母亲,只剩一个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排第一,她的身子和尊严排第二,如今父亲却亲手将自己卖了。。。
她最偏执的东西,活生生让符天一占了个遍,撕心裂肺地感受了从来没有过的经历,她已经不在乎活着与不活着的价值和不同。
换句话说,符天一确实是变相地把媚儿征服了,用了他的方式调教了媚儿,成为他赚钱的工具,成为他为了赚钱的傀儡。
小伍心疼地看着人,也不知道要怎么下手,倒是一旁在系着皮带的符天一,没心没肺地走了过来,情绪不满。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她解了,把衣服给她穿上,带她出去做场,今天晚上要是手气好,她能够把那些钱都挣过来,我就赎她,让她做你老婆,给你俩风风光光地办个婚礼,能不能就看看她自己的本事和造化。”
符天一根本就不在乎媚儿的尊严,他只衡量利益。
在他的眼中,这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这只不过是一个普遍得再不普遍的女人,这只不过是一个他只要花钱都能享受到的女人一样。
何况媚儿是他用手里的牌赢过来,这个时候的折算成价值在符天一的眼中,甚至连地上1oo块钱还不如。
他符天一想对她怎么做,都是他分内的事情。
哪怕是今天晚上外头拉着1oo多万来豪玩的那个人,输了钱,点名要媚儿送给他,要杀要剐都是他的自由。
因为媚儿的命是他赢来的,她就是这样的轻贱和不值钱。
这一头听完话的小伍也是心情惆怅,伸手把媚儿捆绑的四肢解开了,整个人就摊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她似乎吊着一口气,但是她的眼神已经迷离不定,充满了泪水,人似乎是已经死了,又像是没死一样。
符天一已经穿好衣服,走进了厕所,媚儿还躺在床上哗啦啦地,只顾着流着泪水。
她的内心实在是太憋屈,太委屈了,头被汗水沾成一片,她感觉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了,有的只是无尽的耻辱和肮脏。
还有符天一在她身上肆虐,挥之不去的卑鄙,恶心,野蛮的记忆。
她苦苦守护的东西就这样不甘心地任人糟蹋,这个时候的媚儿,几乎跟死了差不多。
“来,穿上吧。”小伍拿着她的小文胸,贴身内衣,有点难为情,惆怅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育还差点意思。
当然,已经成长到这把岁数的小伍,也见识过一丝不挂的女人,花过钱去享受过那个过程。
但是他对眼前媚儿的态度和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的心情别扭,却也理解和同情。
活在这个社会底层的小人物,要想混口饭吃,在这个动乱的年代里,夹杂在那些总是想一手遮天和不讲道理的混混和流氓之间,作为女人,她确实承受的要比男人要多很多,满是无奈和心酸。
任凭小伍怎么使唤,耐心小声哔哔地跟她说着话,媚儿就已经死了的样子,爱搭不理。
任凭小伍在耳边像蜜蜂一样嗡嗡嗡地说个不停,小声地劝导着,赶紧出去,拿着符天一的脾气来做文章,可能还会对她怎么怎么样。
小伍在细数着符天一的险恶程度,到时候可能就不仅仅只是把媚儿当成一个泄的东西,扔在这个床上撕心裂肺地痛,和没尊严。
符天一这个人的恶劣程度,要远比他在媚儿身上动手脚的这个功夫还要卑鄙。
小伍在媚儿的耳边,一遍遍着急地分析着,小声地逼逼着,更恶劣情况还没生,让她先顾及当下的现实。
便也不再直视着她那一丝不挂的身体,给她留点尊严和情面。
督促人还是要先听从符天一的安排,把衣服穿好了,收拾干净了,先出去应付外面的客人先。
却不料这个脾性刚烈的女人,这个时候已经绝望到了某种程度。
她只是微微地仰过头,错着身,看着床头柜上的一把水果刀,旁边还有削剩下的半个梨,符天一吃剩的东西。
她突然猛一个翻身,伸手冲向了那一把水果刀。
以至于动静闹得太大,让小伍也是突然间反应了过来,媚儿已经把水果刀的尖刃对准了自己的心脏,便大喊了一声,刺了下去。
仅差一厘米之遥,被小伍死死地拦住,惊心动魄地看着这个女人刚烈的一面,也是慌得一口气提不上来,面红耳赤。
媚儿就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劲,竟然能够抵抗得了小伍这股力气,愣是将水果刀扎向了自己的心脏。
她认为里面的东西已经死了,外面的这个身壳也赃了,活与不活都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