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什么人?带了几个人,怎么说?”符天一瞬间慎重得不行。
开始揪着眼前的形势分析这个小伍口中拉着1oo多万的人,跑到他这个小作坊里来赌,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他只有一个人,他就拉了一个箱子,从集贸市叫了一个摩的佬,把人直接拉到了这里,我们在场子外给他搜了一遍,没有任何可疑的家伙,什么东西都没带,就是那一箱子钱。”
小伍兴奋地说道。
“那这一些钱呢?是怎么回事?”问完最慎重的问题,符天一便开始就着眼前这些来路不明的钞票,要问个清楚。
“他给的小费。”说到这里,小伍的眼睛简直冒着光芒。
像是一遍遍在称颂安佑武的大人大德,这赌局还没有开始,他便已经爽快地让伺候他的人,优先愉快起来。
好家伙乐得小伍屁颠屁颠地跑到了这里,甘愿冒着风险,去招惹这个猛虎一样的男人,就差点要被符天一嘎掉了脖子。
听到这里的符天一,心情又起伏了一下。
这出手果然是大方,打赏钱是这样的打赏法,一口气直接给了一堆钞票,而且每一张都是崭新的纸板,一百的面额。
这个人的身份不仅可疑,而且这个人行为也让他十分地费解。
“那人怎么说?”
符天一又谨慎了一遍,脸色凝重,问着身边的小伍。
“他指名点姓要符哥出去陪客,他把那1oo多万直接摔在桌上,我让花姐几个出场应付,人家老板就是看不上眼。”小伍急急忙忙地说道。
也在告诉符天一,是不得已才来敲响他的门。
听完话的符天一,脸色瞬间又呆得不行,慎重,凝重且又复杂。
一个不认识的人,拉着一箱钱指名点姓地来找自己玩,那么这个人显然是奔着自己而来,有准备而来,他肯定是认识自己的。
于是他又将着安佑武的身份信息,再详细地问了一遍小伍,人只推不知道,无从得知,就是非常的有钱。
那么,符天一的意识,又到了这些做着黑产业的亡命之徒,在意的一个利益的点子上了。
那就是当价钱出的足够合适和现实,这个时候不看僧面,不看佛面,也不看人面,也不看来路了。
就只冲着他那一箱子拉过来的钱,这个时候疑心再多的符天一,他都不会拒绝这个生财的门路。
他又仔细地琢磨了一下,犹豫了一阵,便起身,晃着裆,转了个身。
没走出两步,却是瞧都不瞧床上已经被自己吃了个遍的媚儿,这个时候他的心思已经不在她的身上,想着吃饱了,得有人去替他收拾。
符天一转身招呼了在地上疯狂捡着钱的小伍,使唤他去把床上的媚儿解了,去给她套上衣服,一会带出去做场子。
他今天彻底地改造了这个小女人,沦为自己的可利用工具。
符天一在见识到了媚儿陪同她父亲,参与每一个牌局,印象深刻。
这个小姑娘代替他父亲出手的那一个姿态和手段,独特的能力,要不是自己当时出老千,怂恿她父亲那烂赌性,到了一不可收拾的时候。
当时的那个牌局,究竟会是符天一赢还是媚儿赢,今天还真的是不好说。
这个小姑娘有着天真和偏执的一面,他的骨子里对牌技切磋的技巧,与生俱来,独到,理解至精明。
同时她骨子里那一股清澈和不可冒犯的态度,同样也非常让符天一难以触碰和突破。
于是他要彻底地撕碎这个女人身上的一切尊严和脾气,把她拉进一个大染缸里,彻彻底底地给她换个颜色做人。
那么刚好趁着这个时候,已经突破了媚儿的身体,并且让她撕心裂肺地求饶,至少这个时候,媚儿的任何反抗和哭喊,在符天一的眼中都是求饶的态度。
总之,作为女人最不甘的命运,大概就是身上压着不喜欢的人,并且用了最粗鲁的手段占领了她的身,一遍又一遍地侮辱她的身体。
在符天一野蛮而无情的意识里,他认为这样就可以完全地摧毁了一个人,并且让他占为己有。
便不甩给床上的媚儿好脸色看,独自在一边找着裤衩子,衣服,先把自己理顺畅了,打算出去见识见识这个拉着1oo多万,指名点姓来找他切磋的人。
他要看看到底是哪一路的神仙,敢这样直接来到矿山区的安置区里,找他博弈。
即便是集贸市治安巡逻队的手再长,他们也是不敢伸到这一片安置区里面来,再野蛮也要顾及他是千湖镇镇长的儿子。
那么这个来找他玩牌的人,究竟是什么人物呢?
符天一穿了裤子,套着衣服,越着急地想象着。
那一头的小伍,愣是看着床上躺成一个大字的媚儿,被扒干净了,一丝不挂,内心波澜起伏,五味杂陈。
他对眼前这个妹子是有好感的,总是爱跟着她父亲出现在这里,总是会规规矩矩地守在她父亲的身边,并替他在这个小作坊里面赢了很多钱。
貌似媚儿的父亲再如何烂赌而不能收敛,媚儿都不会出言制止。
她都永远一副支持的态度,安静地支持父亲,守在一边做好一个女儿的样子。
在小伍的记忆里,清纯的媚儿就是那样看起来自然,机敏和保守,能不让一个有点心思的想要追求女人的男人,不对这个小姑娘那股神秘感所着迷,有点想法。
哪里是眼前这幅被扒光了的架势,该遮挡的,男人梦寐以求想看到的,看了个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