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涨的通红,哎呀呀,这个可恶的冤家,竟然笑她——手一勾,扣住他的下巴,狠狠往他唇上咬上一嘴巴。
“呀呀呀,你……你怎么搞偷袭!”
啧,下手还挺重,都要见血了。
若情瞅着他唇角的牙个齿印,露齿一笑:“你不是嫌我不解风情吗?现在够味了……呀!”
一阵低呼溢出唇,这个无耻的男人拦腰一抱,人就被卷到了他手臂上。
“嗯,还不到火候……哈,秦太太,不如,我们回房,慢慢找感觉!”
语气暧昧,素来深沉的眼,似乎点了两团篝火一般,泛着热辣的光。
她微微有些局促。
今夜,会是他们迟来的洞房花烛?
好像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一颗心,奇怪的悬了起来——五年夫妻,从未逾矩半分,今宵后,他们便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他笑开怀,低头往她唇上印下一吻,抱着她,大步跨上旋转楼梯,铿亮的皮鞋,踩在台阶上,发出极有规律的声响,一声接一声,敲在她心头,惹的她莫名生慌。
房里开着灯,五彩的吊灯,闪着极有意境的朦胧桔光,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颀长的身躯覆到她身上,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用手刮着她的脸膀,深深的看着,温声问:“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呃,你想我说什么?”
她捏他的鼻子,努力压下某些恐惧,十指纤纤,插~入他清爽细密的黑发里。
他凝神一睇,忽又一笑,亲她额头,转了话题:“洗澡水我已经让人给你放好了,不如,我们一起去洗洗,然后,上床再聊……”
“一起洗?”
若情一怔,有些傻,摇头:“不要不要!”
忙把人推开。
哦,要命,脸烧起来了哦!
身侧的男人噗哧噗哧直笑,盘坐着直勾勾的欣赏着她这份窘样,远古的记忆只刻在心上,他所认得的小丫头,总是淡定的,总是温润的,从没有这样的惊慌失措,眼神露着无助。
是的,她不习惯他碰她,虽然,心理里已经接受他,但,这具不识情欲的身子,依旧戴着只属于林若情的纯净符号。
哦,天呐,他真是爱煞了她一层层泛羞潮的小样儿,迷的他“春心荡漾”,心猿意马。
他故意凑过去细细看她:“为什么不要?又不是没洗过?你还记得吗?在宫里的时候……我们还在温泉池里……嗯,你懂的……别有意趣的不是……”
哈哈哈,逗她真好玩!
好玩极了!
艳极的脸蛋儿,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妩媚生春,可以秒杀男人的心脏。
待续!
正文番外:迟来的幸福6
“金不离,你……你还真是色坯……我警告你,今天我说了不可以就不可以……我去洗,你要是敢偷偷进来,今儿你就别想睡床!”
若情推开那张笑意盎然的脸,哦,好一张得意好张狂的脸,半羞半恼的凶了一句,心慌慌的跑开!
“好吧好吧,谨遵太太之命……不过你别跑的这么急啊,我又不是大豺狼……都不拿睡衣?喂,睡衣……呃,当然,你要是故意忘了,我倒是很乐意给你送过来的,顺道一起洗哈……”
满是戏黠的调调在背后响起,若情大臊,折回,往抽柜内取叠的整齐的丝质睡裙,急巴巴躲开男人笑着邪恶的视线,关进香气四溢的浴室。
脸颊,滋滋的发烫,心跳的乱如麻。
面对落地镜中那羞韵迭生的自己,若情不觉哧的笑出来,笑容越张越大,越来越亮——放下手上的衣裳,手指抚上脸膀,发现自己紧张的有些过头了!
呵,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与他亲近,怎么就乱成这样?
哦,不对,终究是不一样的,这辈子,他们到底不曾恩爱过,不是真正的夫妻……
唔,她记得啊,那一回,她中了蝶变,被他折腾的可不是一般的惨——就是那些不良的记忆挥之不去,令她不由自主生了畏惧。
出来的时候,房里很安静,秦一诺已经在书房那边的浴室洗过澡,身上裹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开着笔记本,正坐在东窗边上米色布艺沙发上浏览网页,手上呢,执了一杯咖啡,房子里全是满满的咖啡香。
听到她出来的声音,他便将手上的咖啡放到水晶茶几上,又把笔记本搁在沙发上,宽阔的肩膀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含着笑看着这个属于他的女人,拍拍身边的位置说:“过来,我给你弄头发……”
灯光下,若情的脸孔,粉嫩泛着红光,她贴身穿着睡裙,又在外披了一件羊绒睡袍,雪白的,和他身上穿的正好是情侣装,手上抓着一条白底蓝格的浴巾,一边出来,一边在抹着头发,正想去找个电吹风,把头发吹干,听着叫,瞄了一眼,去取来吹风机,坐到了他身边。
“嗯!好香!”
他接过浴巾,一边擦着,一边笑着说,举止甚是亲呢,说真的,这样的幸福一直是他最最渴望的。
“咦,你在干什么?”
若情轻一笑,美美的享受着他的服务,眼神一闪,看到他正在浏览的页面,一行偌大的字,跳进视线,嘴上跟着念道:“t城皇陵,神秘消失!”
她不由得定睛细看,耳边吹风机嗡嗡的作响,男人长长的手指,在她丝一般的发间滑动,紧张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平静下来,纵观网页,满是惊讶,读罢回头睇他,眯成线的猫眼透着某种思量,问,“怎么回事?整座山体滑坡,整个皇陵不复存在?”
一诺扯扯嘴角,把玩着她的发,那么柔软,透着淡淡的莲香,在手掌上挑拨着他的忍耐底线,有点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