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頌晟把蓮花圖給他。
「哇!好厲害,一模一樣!」余念滿眼佩服,「這個要練很久吧。」
「其實不難,要來試試嗎?」
余念躍躍欲試,卻看向了玉石。雖然他不是行家,但看純度和色澤,應該不便宜。
「算了,我怕切壞了。」
「我教你。」梁頌晟拿出塊類似橡皮的方形物質,「先在這裡練。」
余念按捺不住,接下刻刀,「我刻什麼好呢?」
「可以先從刻字練起。」梁頌晟接下橡皮章,拿出勾線筆。
他下筆頓挫,橫平豎直,寫下了鏡面的【余念】
「哇!好厲害。」
梁頌晟握住刻刀,對著【余】的人字頭,左邊兩下,右邊兩下,上半部分很快雕刻出來。
「只需要摳下輪廓,很簡單,你試試。」
余念起初很激動,真到試的時候才發現,眼睛和腦袋懂了,手還是不行哇。
梁頌晟教了兩次,余念仍無從入手。
他撇撇嘴,「我好笨。」
「不急。」毫無徵兆的,梁頌晟上前半步,輕輕包裹住他的手,聲音留在左耳邊,「慢慢來。」
突如其來的親近,像一場暴風雨。
余念表面平靜,內心卻……
啊啊啊啊啊救命哇!
好近好近,太近惹,
近到貼在一起了。
就和電視裡,男主角抱住女主角,準備做羞羞的事情之前一模一樣的!
怎麼辦怎麼辦哇!
身子好僵,還熱乎乎的,
都動不了惹。
「念念。」
「啊?」
「在想什麼?」
余念抖了兩下,連帶著晃了梁頌晟的手,「沒、沒什麼?」
「專注,不要分心。」梁頌晟握得更緊,「特別是手,捏緊,不要動。」
余念緊張到暈厥,餘光往後看。
梁頌晟面不改色,重點在橡皮章上。
余念收回奇怪思緒,還是沒能控制緊張。但堅硬的狀態,卻意外適合雕刻。
余念被攏住,手背貼著梁頌晟的掌心,其他區域都很輕,只有指尖的部分稍緊。
熱氣懸浮在他耳邊,此時此刻,余念手裡的不是雕刻刀,而是決定生死的手術刀。
在梁頌晟的幫助下,余念進行著機械性運動。
他腦子不轉,盯著刀尖。漸漸的,寫有【余念】的橡皮章雕刻了出來。
梁頌晟鬆開手,拿了塊的橡皮給他,這次上面寫的是【梁頌晟】。
余念握著手裡的那塊,又奪下了梁頌晟那塊,「我、我自己回去試。」
余念背影都沒留,一溜煙跑沒了影。
梁頌晟握著木質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