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江行叩响了房门,唤:“阿鸣,起来吃早餐了。”
竟然没有动静。
江行心中疑惑,正要推门去看看,手上却在迟疑。
莫说是江行对她有不好的心思了,就算没有,贸然进女孩子的闺房也十分唐突。
江行总说时鸣有些举动太过界,但他又何尝不是纵容、接受?
江行想了想,终于还是没有推开那扇门。不料他正转身离去,眼睛却被蒙上。
一道俏皮的声音响在他耳畔:“猜猜我是谁?”
流言恼人流言醉
江行覆上蒙着自己眼睛的手,本想拿开,但手下触感太好,他突然不想拿开了。
他心中想多摸一会儿,但行动上守礼得不行,只碰了一下便道:“猜不到哎。”
时鸣放开了手,道:“胡说。哥哥明明知道我是谁。”
江行转身,看着时鸣微愠的模样,忽然很想捏捏她的脸。
江行手伸到一半,将要触到时又缩了回来,背在身后。
……还是把这份心思收敛一点吧。
他强装镇定,道:“好啦好啦,我知道,我逗你玩呢。你不也逗我玩吗?快把衣服穿好,去吃早餐。”
时鸣出来时鞋袜都没穿,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中衣。虽不至于露肉,但还是太少了。江行忧心她生病,赶紧催她回去穿好衣服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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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过了小半个月,江舟摇的病终于有所好转,从医馆里接了回来。
先生却依然没有回来。从前还会来几封信,如今连这几封信也没了,杳无音讯。
这日江行踏入课室时,同窗们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大对劲。
江行不明所以,顶着众人的目光回到座位上,问徐樵:“这是怎么了?”
徐樵看他的表情也一言难尽:“你……你好好想想,你做什么了?得罪了什么人?”
江行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淫|邪的行为,有点心虚:“我、我没做什么吧?”
就算做了,那种在被窝里的事情,总不能捅出去吧。
徐樵悄悄问:“你喜欢你妹妹?”
江行被这么直白地道破心思,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而后恼了:“你上哪儿打听到的?”
徐樵道:“别说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这事儿不知是谁先说出来的,总之,传得沸沸扬扬。”
“你居然对自己的妹妹有那种心思,不明所以的同窗自然觉得你兄妹□□,是个伪君子。但是我知道,你那个妹妹又不是亲妹妹,其实没有什么。”
“最要紧的就是,把那个散布谣言的家伙抓到。”
江行如遭雷击:“可,这不是谣言。”
我是真的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