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让垂下眼皮,语气漫不经心,“不想让我走?”
然而,余染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无法回应他。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此时她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柔软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又硬。。。。。。又冷。。。。。。
这一刻,她动都不敢动。
加上男人的话,让她面红耳赤。
余染点了点头,意识到不对,立马又摇了摇头,紧张的解释,“不是,我。。。岑让…你…你先松手……”
岑让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向前垂,再度拉近两人的距离,贴近她的耳畔。
勾的她浑身软。
他温热气息匀称的喷洒在她的耳旁,“你想怎么谢我?”
余染手足无措,眼神拼命躲避,“我。。。我想想。。。。。。”
岑让挑了挑眼尾,看着她红透了的耳尖,低沉的声音随着喉结滑动响起,“余染,早晚都是要熟悉的。”
“。。。。。。”
听到他的话,余染本就绯红的双颊立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早晚都是要熟悉?
熟悉什么?
她僵在那里,只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说话。
企图自欺欺人、逃避事实。
岑让看她这副样子,深邃的黑眸含笑,视线灼灼,“给你时间想,但别拿吃饭来搪塞我。”
余染疑惑,“我拿吃饭搪塞过你吗?”
岑让只是轻笑一声,“因为没有,所以不可以有。”
“因为没有,所以可以有一次。”
“你可以试试。”岑让淡然地说道。
“你。。。。。。”
余染瞪了瞪眼,再说不出一个字。
岑让将她扶到床上,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迅离开了。
余染坐在床上,看着消失的人影,思绪好像也随着他逐渐飘远。
半晌,看着一旁的面条,香气四溢,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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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染在家里休息了整整了五天。
周一再去公司,精神抖擞。
走出电梯,路过茶水间,余染隐约听到几个人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当听到白慕雅三字时,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你说白慕雅被退赛了,大老板竟然都不罚她!”
“谁不知道她就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总黏在池总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