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看着这一切已经知道是那个怪物,也只有它才能做到。
就是神秘人制造的生物兵器毁灭者。
里杰的脚底感觉到铁桥的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攀爬者。
砰!的一声,左侧的玻璃被击碎,一个白色的巨人从玻璃外面跳了进来。
身体落在铁桥上,桥面都震动了起来,在看不见的地方,金属表面开始出现裂痕。
怪物的皮肤比死亡还要苍白,身体表面那凹凸不平的伤痕,看上去像经历过严重的烧伤,就连基本的面孔轮廓,都无法看清原本的模样。
但是里杰看见了破坏者的影子,仔细一看巨大的身躯上生长着一些白色的突起尖刺,与安可描述的怪物一样,这就是神秘人的另一个生物兵器。
“毁灭者。”安可看着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脱口而出的喊道。
此刻,所有人没有现的是,脚底的铁桥金属不断的向左右两边横向断开,以极快的度蔓延。
里杰和杜克第一时间看向安可,又转头回来,看向准备攻击他们的生物兵器毁灭者。
毁灭者出嘶吼声,开始暴怒起来,以此宣泄对刚才神秘人的怒火。
拳头开始紧握,已经准备对他们动攻击,只见怪物的身体皮肤之下青筋开始暴起,蓄势待。
他们的枪口对着毁灭者随时开枪,毁灭者踏出第一步的时候,铁桥出金属断裂的声音。
桥面开始向前面倾斜,意识到脚底铁桥准备断开,他们还没有来的后退离开。
铁桥的一侧完全断开,快的向下倾斜并彻底坠落,耳旁响起的都是金属碰撞的声音,三人想要抓住旁边的物体却没有抓到。
顷刻间铁桥全部的掉落下去,他们和生物兵器毁灭者,一同伴随着金属桥梁坠落到下面的垃圾堆。
毁灭者巨大身躯第一个降落在小山般的电子垃圾上,在它正要起身的时候,头顶的铁桥重重的砸在身躯上,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掀起一阵尘埃。
紧接着两个身影坠落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垃圾堆上,好在都是一些堆积的塑料袋,让他们没有受伤。
杜克和安可都没有受伤,不过里杰不知所踪。
安可第一个从垃圾堆爬了出来,拿起一旁掉落的手枪,站起身来。
起来第一时间并不是查看背后的杜克是否受伤,而是看向前方毁灭者的所在地位置。
此刻的毁灭者被铁桥给重重的压在底下,只露出了一条毫无动静的手臂,现在正是她最佳的机会。
扭头看向身后倒在垃圾堆上的杜克,面部朝向塑料袋,身体没有任何的动静,或许已经晕过去,她没有去理会。
目光看向其他的方向,似乎在搜索什么人?确定没有看到里杰。
右手提着手枪,跑向毁灭者所在的位置,过程中的左手伸向方形的战术口袋,拉开拉链拿出早已准备了好的基因提取器。
脚步艰难的越过废弃的各种电器,来到毁灭者的手臂旁边,左手紧握锋利圆柱形基因提取器,抬起手来正要刺下去,看到毁灭者的手指动了起来。
但是安可没有犹豫的时间,果断向着苍白的皮肤刺下去,基因提取器开始工作,源源不断的获取基因,直到装满内部透明的圆柱形透明容器,才停止下来。
毁灭者的手臂感受到情况,动了起来,想要抓向站在一旁的安可,她快的躲避开来,几个闪身躲避之后,取下了完成的抽取基因的设备。
离开手臂的攻击范围,看到毁灭者正在用双臂抓住金属,正在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铁桥。
趁现在毁灭者受困,她必须离开这里,如果怪物起身或许第一个会攻击她,而她的任务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
安可的任务已经完成,倒不如说完成了一半,现在必须离开,转身越过电子垃圾堆,下来到平整的地面。
看着手上的毁灭者基因她微微一笑,现在任务的基因已经获得,剩下的就是离开这里,前往预定的撤离点。
放好之后基因提取器后,拿出通讯设备,接通后她说道:“任务完成,已经获取到毁灭者的基因,准备从下水道离开c基地。”
通话另一边的负责人,坐在椅子上很是高兴,拿着无线电满脸笑容的回应道:“很好,我会派出直升机前往预定撤离点,你会得到你应有的东西,最后注意安全。”
“我知道,但是别忘了,我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你需要尽快的离开c基地,安全的带着毁灭者基因返回。”
“我尽量。”
“不是尽量,而是一定。”
结束通话后,安可放回了通讯设备,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一个转身看到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杜克已经站在她的身后,并使用并使用步枪对着她。
“我看到了你所做的一切,也听到了你所说的一切。”杜克看着她说道:“最好不要乱动,把手枪和毁灭者基因同时放在地上,现在它们都不属于你,以后也是一样,你背后的势力也不可能拥有它。”
如果安可有额外的其他动作,杜克会毫不留情的开枪,尽管之前他们还在一起对抗变异怪物。
他怀疑安可,是为另一伙赏金猎人工作。
也只有他们,或者部分的势力,有能力研究毁灭者基因。
“从庄园开始就知道你的身份很可疑,那个时候的无线电可是无法使用,而你的却可以,这很特殊。”杜克冷静的说道:“在那个时候就一直注意你,怀疑你根本不是所谓的猎人。我猜猎人徽章也只不过从c基地中牺牲的猎人取到的,而你口中所说的同伴和你,都是为了毁灭者的基因而来,但是最后只有你一个人活了下来。”
“你说的并没有错。”安可也没有听从杜克的话放下手枪和毁灭者基因,左手伸向了后面,她没有解释也没有掩饰,而是直接承认。
在她的眼里基地联盟的人和她并没有任何的区别,都是为了某些目地而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