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公主与郡主便闯了进去:“儿臣、臣女参见父皇、陛下。”
陛下:“悠儿,你可知你此举是有多失规矩,竟然带着郡主直接闯进了太明殿,若是换了别人,朕早就拖出去了。”
虞宁公主:“父皇若想把儿臣拖出去,便动手啊!”
“放肆!”
远宁郡主扯了一下虞宁公主的衣裙,虞宁公主:“儿臣就想问父皇一句,纵然是舅父有错,那父皇为何要关着母妃呢?”
陛下:“国家大事,岂是你一个女儿家能左右的!来人,将远宁郡主送回侯府一并禁足。”
虞宁公主拿出匕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道:“本公主看你们谁敢!”
陛下又气又心疼地说道:“悠儿,快把刀放下,伤着了自己,父皇可怎么向你皇祖母交代啊?”
虞宁公主:“父皇既然知道不好向皇祖母交代,便让御林军都让开。”
御林军也不好伤着公主,便只能退让,她们趁机跑了出去,陛下又气又急地说道:“快去跟着,别伤着了。”
公主与郡主在前面跑,后面宁公公和御林军也不敢追太紧,宁公公:“公主,别伤着自己了。”
虞宁公主:“你们不追,本公主就不跑。”
一路跑到顺德宫,一进来,便叫顺德宫的下人把门关了,宁公公:“公主,别伤着自己。还不快把门打开。”
小关子:“公公恕罪,公主有令,再者,这是太后的寝宫,若是太后怪罪下来,奴才们也承担不起啊。”
说完便踢了他一脚,说:“若是公主伤着了,你可担待得起!”
太后正与长公主说着话,看见二公主和远宁郡主跑进来,还看见二公主脖子上有血印的痕迹,心疼地说:“悠儿,你的脖子是怎么了?”
虞宁公主:“皇祖母,孙儿听说父皇禁了舅父与母妃的足,孙儿不服,便去找了父皇,没想到父皇竟然连孙儿和表妹都要关起来,孙儿情急之下便拿着刀架在脖子上,才跑来皇祖母这儿的。”
太后:“皇帝也太不像话了。来人……”
兰萦长公主:“皇祖母息怒,不然,让孙儿去吧。”
太后:“也好,替哀家好好教训那帮奴才,竟然敢逼主子。”
此时,宁公公还在与他们争吵,长公主让他们把门打开:“放肆!”
宁公公:“长公主安。”
长公主:“大早晨在这儿吵什么!宁公公,你也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了,怎的如此失规矩?”
宁公公:“奴才是怕二公主伤到自己,公主金枝玉叶,若是伤着了,陛下会怪罪奴才的。”
长公主:“不让她伤着也已经伤着了。小关子,传太医。你回去吧,二公主在太后这儿很好,若再闹下去,恐怕本公主也息不了太后的怒气了。”
宁公公:“奴才告退。”
一溜烟跑了。
回到太明殿,陛下:“如何?”
宁公公:“按长公主的话,应该是伤着了,已经传了太医。”
“大胆!”
宁公公:“奴才知错了,奴才该死。”
在顺德宫,远宁郡主:“求太后救救舒家,爹爹真的没有收贿赂,爹爹一直为官清廉,求太后怜悯。”
太后:“哀家知道了,哀家会想办法的,你今日就住在哀家这儿吧,没人敢动你。悠儿,你也先回去休息吧,你这脖子落了疤就不好看了。”
虞宁公主:“皇祖母,就让孙儿住在这儿吧,万一父皇再把孙儿关起来怎么办?”
太后:“有哀家在,皇帝不敢。”
没想到虞宁公主一回到祈月殿便被关起来了,结果二公主也不让太医看伤势,便独自爬到了祈月殿的屋顶上,淑墨(虞宁公主贴身侍女):“公主,您快下来,您要是有个闪失,陛下会处死奴婢的。”
虞宁公主:“你去告诉父皇,不把本公主放出去,本公主就从这儿跳下去!”
淑墨:“公主不要啊!奴婢这就去请陛下。”
淑墨来到太明殿,陛下与太子、诚国公正在议政,淑墨:“奴婢参见陛下、太子殿下、国公。陛下,不好了,公主在祈月殿的屋顶上,说是陛下不放她出去,她就从屋顶上跳下去。”
陛下:“真是胡闹!走。”
二公主在屋顶上走过来走过去的思考,下面的下人也一会儿走过来走过去,生怕她掉下去。
陛下与太子以及诚国公赶来了祈月殿,太子:“悠儿,你快下来,你又是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父皇有多担心你!”
虞宁公主:“他担心我,又怎会将我关在祈月殿!”
太后闻讯赶了来,远宁郡主与长公主扶着太后来到祈月殿,太后:“悠儿,你快下来,你要什么,皇祖母都可以答应你,别伤着自己了。”
兰萦长公主:“悠儿,你身为公主怎的如此不成体统!不然皇姐我就要上去逮你了!皇祖母听闻你出了事,急急忙忙地就过来了,路上若不是我扶着,皇祖母差点就摔倒了,你如此胡闹,你可有想过我们这些担心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