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洲想起了那天,去敲她的房门。
她推说累了,想早点休息。
也是,一个人的精力本就有限。一部分给了工作与生活、一部分给了亲朋好友与社交,能分给他这个丈夫的,已是少之又少。
她恰好又把这本该给他的东西,给了别的男人。然后,就再没有一丝多余的精力去应付他。
那是该累了。
回想起这些,陈敬洲的眼神逐渐黯然,英俊的脸上,像笼罩了几许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