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低估黎家在津海的影响力,还是低估了他的父母对她的疼爱?
黎晏想,如果母亲真的生了女儿,宠女儿也就像疼余幼汐这个程度了。
不过,亲生女儿,他们不会这么放纵她,让她一个人一直待在国外。她有亲姑姑在,父母总是克制对她个人生活的干涉。
黎晏声调淡淡的,“我自己拿。”说完自行开箱拿矿泉水。
削长的手指很轻易拧开水瓶,他眉心还是蹙着,仰头喝了口水,清晰凸显的喉结,在道路边昏黄的灯光飘浮中,随着咽水的动作,上下跃动一瞬,整个画面十分性感。
好似察觉到身旁的目光注视,黎晏喝完水,扭头低眸看余幼汐,将她捉个正着。……
好似察觉到身旁的目光注视,黎晏喝完水,扭头低眸看余幼汐,将她捉个正着。
余幼汐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心里安慰自己说,她只是出于礼貌关心他喝多酒难受,不是故意偷窥他。
好在黎晏也没有留意。
经过刚才简单的对话,车内又恢复到之前的安静氛围中。
黎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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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桉她思考许久,将真实感受告诉他。
“在国外尝试做过实习,无论是工作氛围还是生活社交,感觉自己不太适应那里的环境,国内的环境更适合我吧。”
做过很多实习兼职,当她坐在纯白的格子间,望着鳞次栉比的高耸楼厦,听着身边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或严肃或玩笑地交谈。
孤独感如同潮水蔓延到周身,一阵波浪汹涌瞬间将她淹没。
后来,这种孤独感越来越强烈,她知道——她不属于那里,也永远无法彻底适应这样的生活。
毕业前,她已经收到了纽约两家公司的offer,犹豫了很长时间,前后和姑姑争吵冷战,斗争了三个多月。
最后姑姑总算做了退步,允许她回国工作。
也许是说到情绪动容处,余幼汐不由多说了一句:“舍不得母语环境,所以回来了。”
黎晏低笑声,这笑似从喉咙深处逸出来的,仿佛是轻嘲,又犹如不解的轻疑。他侧眸紧锁着她,反问道:“当时怎么舍得离开?”
嗓音低沉,语气冷冽,像是在提审犯人,又像是冷冰冰的质问。
终于,他还是问出了口,他早该这么近乎刻薄地质问她。
那么这段日子,她就不用为他的冷漠相处,而黯然伤心了。
余幼汐不禁垂眸,双腿上搭放的两只手,手指僵硬地绞在一起,如同纠葛缠绕的藤蔓。
她心里想说,其实她不舍得离开。当时爷爷过世,姑姑吞食过量安眠药,她不得不飞过去陪她,以防她再寻短见。
可是,她羞愧说不出口。
父母在西兰意外过世后,她被寄养在黎家,柔姨和黎伯伯将她视如己出。他们是父母最好的朋友,黎伯伯又是爷爷最器重的学生,彼此和有血亲的家人无异。
然而,她还是为了姑姑,毅然舍下这里的一切。因为姑姑对黎家的恨意,她的处境变得极为尴尬,为了她的病情考虑,柔姨极少主动联系她,她也很少联系他们。
别说黎晏了,她有时都骂自己狼心狗肺。
余幼汐只能无言以对,她说什么都像虚假的开脱借口。
库里南B1ackBadge悄然驶入黎家地下车库,车库内白灯灼亮,似乎能够将黑暗的疑云驱散,所有人心的答案真相大白。
只不过,真相是——人不主动开口,心内的答案,便有可能永远不会被揭开。
余幼汐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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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