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铃铃痛心道“当初我们都劝我妹妹,别与之来往,但我妹妹不听,早知道,我死活要拦着她的。”
吕兵“不是你的错。”
萧远道天生听觉敏锐,即使隔得很远,他也能够清晰的听到李铃铃和吕兵的谈话内容,虽然信息不多,但他大致也能猜到,李铃铃背后道他的是非。
若不是急着找李绵绵,他非跟李铃铃好好捋一捋。她什么意思怎么搞得他还跟哄骗李绵绵一样。
萧远道按照李铃铃的病房号来到病房,正要推门进去,便听娄春花粗着嗓门道“老二,你不打算给我吃晚饭啦你说远道下午会过来,你看看外面的日头,都快落下去了。”
李绵绵“别急嘛,人不吃不喝,也要三天才能死,你才一顿而已。”
娄春花太阳穴直突突“死丫头片子你是不是看你大姐他们都不在,成心气我呢”
李绵绵不疾不徐,仍然是轻轻软软的声调“知道就好,因必有果,你以前怎么对我,我现在就怎么对你。”她笑了一下“你可千万别骂我哦,我之前说得话,是认真的。”
娄春花又气又急,她嚎着“作孽啊,我咋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李绵绵不为所动“你如果想把周围人引来看我的笑话,我警告你千万别干这种事,惹毛了我,没你的好处”
最后一句,掷地有声。
震慑的娄春花好半天才回过神,憋了一句“你,回头我告诉你爹”
李绵绵“你告诉天王老子都没用。”
娄春花“”
萧远道避在门旁偷笑。这大概是用最软的声音,说最硬的话。
他还担心她会受欺负,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完全没想到娄春花被她唬得一愣一愣。
待室内安静片刻,他才敲门。
李绵绵拉开病房的门,看到萧远道并不意外“我一猜就是你。”她接过萧远道手里的袋子,咦了一声“你哪来的这种裤子穿我记得你早上穿的是浅色的长裤。”
她之前把原主买得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剪了做成头饰,他还笑话她。
不过他穿得花也不难看,反而有种复古港风古惑仔的感觉,很帅。
萧远道解释“一早和二堂哥上街不小心弄脏了,他恶作剧从路边摊给我买了一条短裤换,一路上人家都看我,还和身旁的同伴说我可能是痞子。”
李绵绵扑哧一笑,真有点像。
夫妻俩旁若无人的说话。
娄春花清嗓子,萧远道才把饭菜放到床头桌子上。
她吃完饭,青年上前收拾。
娄春花惊掉下巴,待青年离开病房后,她开始往自己脸上贴金“看我和你爹给你找的男人多好,碗都舍不得让你洗。”
李绵绵举起自己蹭破皮的手掌“我都这样了,还怎么干活”
娄春花“我嫁给你爹的时候,大冬天手冻得流脓,还要为你爹洗衣做饭呐。”
李绵绵“你自愿的你赖谁呢”
娄春花“”
娄春花扭过头不言语,再接下去,她真的要气死了。
白养了这么个东西,早知道该直接丢掉。
萧远道回来。
娄春花视线追着他看,对上他的视线,撇嘴说“一个大男人穿得花里胡哨。”
萧远道不吭声。
李绵绵看了娄春花一眼,眼珠子转了转,凑到萧远道耳边小声说她后肩膀疼,他能不能帮她捏捏。
萧远道自然很乐意,轻轻揉着她后肩膀,还贴心的说,他力道重了,她吱一声。
捏完肩膀,他又帮她揉小腿。
一旁的娄春花“你俩能不能出去”
李绵绵“哦。”她甜甜的唤萧远道的名字,萧远道屁颠的跟着出去了。
娄春花“”
李绵绵出门前还回头朝病床上的娄春花做了一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