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鑫“嘶”了一声,坐起来将输液阀门关了,然后迅地躺了回去。
这一会功夫,药滴完手都回血了。
一呼一吸间,郑长兰鬼鬼祟祟的进了屋,接着把门锁上了。
径直走到病床前,直接将安鑫手上的上海表摘了去,还顺手掐了她好几把。
安鑫:???
人还没死呢。
继承遗产,这也太心急了吧!
“你也别怪我。”
郑长兰笑的很是得意,“你乖乖的把东西给我不就行了,非得弄得自己这么难堪。”
安鑫第一次进家门,她就相中这个手表,可安鑫小气就是不给。
她相中的东西还没有失过手,怪就怪安鑫自己不识相。
将表装进手提袋里,转身的时候,现药滴完了。
郑长兰呼吸加重,犹豫了一秒,直接把输液管的阀门打开了一半。
自从安鑫进了郑家,处处比她强。
反正人都不行了,自己就当做好事送她一程。
郑长兰的手还没从输液阀门上离开,安鑫的手就附了上去。
“郑长兰,杀人是要偿命的。”安鑫直勾勾的看着郑长兰。
“啊,鬼,有鬼啊!”
郑长兰感觉跟过了电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鬼?
还真让她说对了。
迅手上的输液器拔下来,血呲了郑长兰一脸,吓得她趴在地上哀嚎,爬都不敢爬
“我死的不甘心,来取你狗命了。”声音凉飕飕的。
这又是鲜血又是惊叫,肾上腺素激增,原本俊秀的面庞,此刻被疯狂代替。
安鑫狞笑着扑了上去。
“啊~”郑长兰直接吓尿了。
正在上厕所的大夫,生生的打了一个哆嗦。
安鑫左右开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专挑衣服底下的软肉掐。
原主是个文化人,柔柔弱弱。
她是个俗人,有仇必报。
我掐,掐,掐。
使劲掐。
郑长兰又疼又害怕,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拧青吧。
这会哭的鼻涕落进了嘴里都没空擦,嘴里不停的求饶,“错,错了,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听着郑长兰哀嚎认错,安鑫掐的更狠了。
不行,她不信!
这郑长兰坏到了骨子里,专挑老实人欺负。
“开门啊,里边干什么呢。”大夫快的换了条裤子,怕里边出事,索性直接撞门。
眼看着门就要被撞开,安鑫赶紧把手背上的血往脸上一划拉,抓了郑长兰的一只鞋做防卫。
把手对着像鬣狗一样哀嚎的郑长兰伸了过去,下手稳准狠,直接掐着她大腿肉使劲打转。
郑长兰嗷的一声蹦了起来,闪亮登场。
安鑫赶紧躺下,干呕了一下,头一歪,晕了过去。
大夫撞开门后,直接摔在了地上。
入目,病人躺在地上,满脸血一动不动。
而站着的那个人,嘴里不停的哎呦,身体乱扭,还在摸大腿。
大夫吓的都忘了爬起来,“杀人啦,报公安,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