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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頁(第1页)

安平腦袋抵在他胸前,嘴唇正好貼著他喉結。爽膚水清冽的味道被他肌膚本身的味道裹挾,變成了燃燒的酒精,灼熱的、忐忑的。

她伸手將身上那件帶吊脫掉,微微踮腳又去吻他的唇。

空氣完全被跌宕的呼吸聲侵占,王培清為了公平似的,一隻手將他身上的短袖扯掉。

身體的緊繃狀態達到了極點,又因為彼此的親吻和撫摸被一點點瓦解。安平覺得身體好似一個旋渦,一種前所未有的空洞感。

她問王培清:「你洗澡沒?」

王培清手環在她背後,在解她內衣上的扣子:「下午你要過來前洗的,要不要我再去洗一遍?」

「不用,」安平搖頭,「你有套嗎?」

王培清胡亂撥了幾下頭髮,讓自己清醒點:「有,但是我得找一下。」

他那個保險套還是他那個前衛的堂姐去年送給他的成人禮,他很多的dVd也是她送的。

抽屜裡面尋了一遍沒有,他仰頭仔細想了想,又翻出書柜上面的儲物格,才找到。

緊張又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安平直挺挺躺在床上,像是被點了穴。

王培清將她腳放到被子裡面,唇瓣摸著她裸露的肌膚,一路往上,觸到最高點。他抬眸問安平:「你真的想做嗎?」

安平忽而想起了她要去一中補習的前一晚,因為隔壁錢同元和裴江南的聲音,讓她幾乎徹夜難眠。

那晚裴江南說的話又清晰了起來,她哭過,嗓音澀澀:「我現在是你的了,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她不懂為什麼,也不懂一輩子到底有多短又或者有多長。但是他們丈量的尺度裡面包含的要素恰恰缺了磨礪和理性,所以親密接觸成了唯一的標準。

甚至將其當成一種奉獻和丟失,為了不落個空手,真正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只會搖一種骰子的生活的賭徒。

安平想她有沒有試圖用這種偷懶的方式去快將她和王培清關係推上頂點的預謀呢?或許是有的,只不過此刻她也渴望他。

想用這種手段占有,去依附。

「嗯,你輕點。」

王培清漆黑的眸子帶了一層朦朧的水霧,他將自己下面的褲子褪掉,又輕手輕腳剝掉安平最後的阻隔。

他附在安平耳朵邊上,動作生澀,耳朵紅的能滴血,眼神專注,額前的青筋繃起:「你要是不舒服,隨時說。」

安平感覺他的重量消失了,自己像一架高向下俯衝的自毀飛機,失重,又被沉浸在洶湧的海浪里。

浪潮帶著鋒刃在她的肌膚上破開一個口子,裡面流出淡藍色的血液。墨藍色的水霧遮天蔽日,近處是黑色的,遠處是青白色,沒有邊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靠岸。

伏在她身上的王培清用手臂環著她肩膀,整個人汗淋淋的。他的嘴唇微張,一樣的空洞和一樣的充盈,將他折磨透了。

安平指尖摳著他手臂,他問:「是不是弄疼你了。」

安平把自己溺在他的眸光里:「一點點。」

第25章插pter25。你畫我猜

夜霧漫溢,將整間房屋包裹。

安平只敢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看,她覺得自己也忒大膽了點。腦子裡一瞬間要素過多,剛才王培清在她身上弓著腰探求的時候,汗液將兩人緊緊黏在一起的時候,她是充盈的。

但現在另一種空洞又慢慢占了上風,再見後他們只說過寥寥數語。她有點悲傷的發現,這樣的觸碰並不能讓她一下子就看見一個全部的他。

她太著急了,著急得有點心慌。

王培清將他胳膊放在安平腦袋下面讓她枕著,另一隻手緊緊將她擁在懷裡,他不太好意思說自己第一次,所以不太清楚安平的體驗如何,又或者根本就沒顧及到她。

他唇貼著她額頭:「我剛才是不是弄得你不舒服了?」因為她表情並不好,「下次。。。。。。我會注意點。」

安平轉了個身,將腦袋埋在他胸前,聞著他身上有安撫作用的氣息。她又想起裴江南那句話,卻只隱隱覺得哀傷。

她像在河邊被水草纏住腳的拾荒者,想登上富人家的灶台,但是那些精緻的飯菜又管不了她腸胃的饑飽。

她舔了舔乾涸的嘴唇,想跟他說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於是又攀附上他的唇瓣,將那些恐慌盡數擠壓、嚼碎在兩人唇齒間。

年前的小半個月,安平早上在姨媽家給弟弟補習功課。下午空出來的時間跟王培清一起「廝混」,她在宜陽上了三年學,對這個城市依然是陌生的。哪裡的吃食正宗,哪裡有好玩的,這些在以前她沒有機會在意。

租住在這個城市裡的人,他們的休憩多數都是在出租屋裡的方寸之地用想像完成的。

王培清帶她城南城北吃了很多大的小的餐館,護城河、冬日裡孤寂的白雲觀。。。。。。,他們去了很多地方。安平在埋頭吃東西抬眸又看到王培清盯著她笑的眼尾時,腦子裡根本沒法去想更深奧的東西。

在被冬日暖陽浸泡的護城河邊觸到冰冷的河水笑著讓他幫自己捂手的時候,安平開心得要命。很多的不適被她自動找平,她享受著他。

酒店大床上糾纏的身影也愈發熟練,每一次她都覺得兩個人已經鑲嵌成了最適合彼此的模樣。

至少在床上是這樣。

月底,安平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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