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远白不知第多少次被石子绊倒瘫坐在地上,毕尹狠狠往前拽着也不起,耍赖一般:“我不走了!我走不动了!”
毕尹也无奈,只得再次停下,催动内力在绳索上查看别人的方向,这已经不记得是他第多少次这么做。
令人窒息的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是由近及远再次拉近的,他稍慢些,和子虚差不多,而阴梨和张继生怕是不过多久便要相遇。
这个地方不对劲。
偏偏不知云歌去了哪里,毕尹越的紧张,难道他们四个人花费了许久的时间只是做了无用功?
他看向坐在地上疲惫的牧远白,牧远白一定是知道什么。
牧远白也现了他的目光,立刻警惕起来:“你要做什么?!”
“哪条路是对的?”
“我怎么知道?你问那面破镜子啊。”
毕尹拽着绳子要拉他起来:“起来,继续走。”
“等等等等!我走不动了,再歇会。”
“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我可以让你多歇息一刻。”
牧远白低着头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似是下定决心一般,主动站起来说道:“走吧。”
“果然有秘密,而且你知道这个秘密。”
云歌从他们的前方来,看着这俩人的模样心下有几分明了,这一路上俩人便是吵吵闹闹的,不管毕尹怎么问牧远白都是个嘴硬的。
“你若是不说,我便在这里杀了你。反正有人要死才能离开真假之境,不如牺牲你。”
“你痴心疯了吧!”
牧远白试图挣脱束缚,无奈他根本没有办法同毕尹抗衡。
“杀了我你也出不去!”牧远白往后退几步,和毕尹拉开距离,“魔王早已归位,他才是真假之境的主宰,只有他才有能力冲破幻境,你和我都是牺牲品!”
“魔王还未觉醒…”
“他从不需要觉醒,只有他想与不想,没有人可以决定他是否觉醒。”
这话说的,云歌都皱紧眉头。
她承认,她并不知道帝瑶的实际威力,也许从一开始他们就认错了人…
那个后山的人…
云歌双眼睁大道:“那只是帝瑶的一丝气息!”
毕尹充满了疑惑的眼睛看向她:“什么?”
“那些你们认为的帝瑶都不是帝瑶,他从来都没有借用过别人的身体。”
“那他们是谁?!那帝瑶在哪里?!”
这一切颠覆了他们从前的认知。
“他们是帝瑶的一丝气息,他仅凭一丝气息就能做到如此,而真正的帝瑶,真正的魔王不需要寄主,他本就是魔王之力。”
云歌盯着牧远白的眼睛试图看到他的前世今生,最后只是自己吐出一口鲜血才作罢。
“鬼谷曾经的那位谷主是魔王,如今的张继生也是魔王,他们都是帝瑶。”
牧远白嘴角微提。
这一动作被云歌捕捉到,她设了一个局把所有人引进幻境之中,也终于在自己的幻境里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