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答道:「這件事,我也是將信將疑的。正因為如此,我並沒有接受,他也就沒有提起這件事。可這件事怎麼就這麼巧合,若是假的倒還好,若是真的……」
許傾沒再繼續說下去,謝凜擰緊了眉頭,也在細細的考量著這件事的虛實。
他說:「按照常理來說,科舉漏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每一屆的主考官都是朝廷的官員。一旦有了漏題的行為,後果是怎樣的,你也可以想像得到。」
「王爺,我所在意的事不是這個。」許傾停頓了下,說起了自己的見解:「我倒是覺得漏題之事不一定完全會被杜絕,就像是秋鳳瑾這樣的官僚富家子弟,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在意的是,要是真漏題了,為什麼王玉奎這種甘願被秋鳳瑾所欺凌的平凡書生會得到呢?」
而且,王玉奎既然能跟自己說這件事,會不會也跟其他人說過呢?
謝凜將許傾的話聽進了心裡,思慮片刻之後,說道:「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徹查此事,以死者的角度出發,既然死者死之前開了這個口,一定會有蛛絲馬跡。」
「王爺,可我總是懷疑,是秋鳳瑾所為。」
「懷疑沒用,現在跟本王去貢院看看那邊的情況。」
「好。」
兩人再一次重返貢院,了解案情。
許傾怎麼也沒想到會出了這樣的事情,估計自己此次真正的目的要往後推一推了。
不過,科舉考試之前發生了殺人命案,見到孫權業也並非一點機會都沒有。
江玉和其他的人守在貢院,一來是穩定住局面,二來則是與貢院的主事溝通。
見謝凜來了,江玉上前匯報:「殿下,我已經跟這裡的崔主事溝通過了。昨天宵禁之後,除了咱們接走了阿青以外,就沒有人員進出了的。而且前半夜有人守著,後半夜連守著的人也沒有了。至於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也不知道。」
「各個屋子都查了嗎?」
「查了的,這些趕考而來的書生,都是六人一間屋子。這些書生幾乎都有秉燭夜讀的習慣,睡得也挺晚,雖然互相不熟識,但是都能為彼此證實,沒人在夜裡離開屋子,也沒聽到外面有任何的聲音。」
「死者那個屋子的書生呢?」謝凜問。
許傾卻答:「我昨天離開的時候,都已經睡著了。」
「屍體既然受了那麼重的傷,臟器已經破裂出血,竟然沒有人聽到任何的聲音,這難道不奇怪嗎?」謝凜提出了關鍵的疑問。
「依照王爺您的意思是……」許傾揣摩著謝凜的話中深意。
「證明是關起門兒來解決的。」
謝凜的話,無疑是將最終的嫌疑鎖定在了死者所在的屋子裡。
第6o章我是兇手
「王爺,要不然這樣?我先回屋去問問什麼情況,就算真的有什麼,他們也不會對我有過多的警惕。」許傾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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