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恨不得一個大嘴巴抽死自己。
謝凜這人壞得很,不代表他的手下就不純良。
江玉這人不錯。
許傾不懷好意的湊到了江玉的身旁:「嘻嘻嘻,江玉,我有個好事,咱們倆一起怎麼樣?我保證這件事肯定能讓案子明朗,讓王爺眼前一亮且對咱倆刮目相看。」
江玉無動於衷,對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同時面帶笑容的回應:「我家殿下上次穿了個婚服逃婚辦案,那身婚服最後是怎麼換到我身上且讓我穿了一整天的,你該不會是忘吧?」
無可奈何之下,許傾只能悄咪咪的走到了薛昭的身邊,小聲道:「要不……咱們倆?」
「我有偏頭痛,不太方便。」
「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病?」
「剛得的。」
「薛昭,你!」許傾實在氣不過,薛昭特別淡定的提議道:「要不借著這個機會逃了算了,反正崔德才死了,這趟算是白來。」
「現在跑?你確定咱們倆的馬能跑過謝凜的馬?以謝凜的尿性,被他逮回來弄不好直接扔進茅坑裡。而且案子才調查到了一半兒,我也想要一個真相。」
「那你就掏吧。」
「我都說了不逃。」
「掏糞的掏。」
「好薛昭,患難與共。」
「我是真有病。」薛昭拒絕的也是相當乾脆。
許傾從未這麼求過別人,事不過三,既然是如此……
她還真沒硬氣起來。
許傾再一次奔向了謝凜。
「王爺……」
那嬌柔造作的聲音,聽得謝凜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
謝凜站住了腳步,詫異驚恐的目光審視著她的同時屏住了呼吸,怕得緊。
「你要幹嘛?」
「王爺您就幫幫我嘛!他們都不理會我,踐踏我,排擠我。您不能對我撒手不管……」
許傾撅起了如櫻桃般的唇,靈動美麗的眼眸里滿是無辜與嬌憐,抓住了謝凜的袖口撒嬌搖晃著,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的投降。
謝凜一再嘆氣,無可奈何的同時又在咬牙切齒。
這樣無所顧忌的放養她,謝凜真擔心自己這頭上早晚得綠。
「本王不吃這套。」
「不嘛,不嘛,您不能不管我。」
為了不掏糞,臉是何物與許傾無關。
謝凜深嘆了下,雙手叉著腰,對這個女人的某些行為簡直是毫無招架之力。
最終,謝凜鬆了口:「本王只能接受抽籤決定。」
「謝謝王爺,王爺您最好了。」許傾一改剛剛的嬌柔,爽快的對謝凜以表感謝的鞠上一躬,:「一會兒咱們回去就抽籤決定,晚上悄悄的行動!」
許傾的興高采烈是所有人的快樂換來的。
謝凜答應了許傾的那一刻,他的手下們無一例外的開始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