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僕剛推拒兩下,就被男主人攥住手腕扣在兩邊,膝蓋強勢分開男僕的腿。
掐住腰,用力一提,貓耳朵的男僕就坐在了灶台上,被男主人扣住後頸,強迫著低頭接吻。
「面還沒……」
面還沒關火,鍋里的水咕嚕嚕地響。
男僕餘光緊盯著,擔心會溢出來,卻被男主人惱他的不專心,咬了舌尖。
口腔里瀰漫出鐵鏽味。
男主人似乎還沒解氣,將帶著水珠的蔥花,撒在男僕的腦袋上。
「穿圍裙的貓,現在可以吃了。」
男主人低聲啞氣地說。
「不行……」貓耳朵的男僕喘著氣道,「您喝了酒,要吃點東西墊墊。」
「不然以後要得胃病的。」
見男主人不以為意,貓耳朵的男僕紅著臉小聲說,「要是胃病發展成胃癌,您以後就吃不到兔子了。」
又更小聲地補了句,「還有穿圍裙的貓。」
男主人勉強同意,在貓耳朵的男僕唇上親了又親,才將他放下灶台來。
青菜雞蛋面。
霍老闆點名要的。
雞蛋打了兩個,都是溏心的。
撒了蔥花,淋了醬油,青菜燙得青翠,油花亮亮的,賣相很不錯。
很普通平常的東西,但熱氣騰騰的,聞起來莫名讓霍老闆胃口大開。
本來只想為難調戲秦一,霍老闆最後是真把一大碗面都吃完了,連湯底都喝完了。
胃裡暖了,飽了,身體也舒服起來。
但還沒忘記吃正餐。
寬大幹淨的餐桌上,除了剛剛光底的面碗,就是面色潮紅被掐著親的貓耳朵男僕。
腦袋上的貓耳朵垂下來,變成了服帖的飛機耳,長長的貓尾巴卻在後面晃著,很不老實,像盤算著怎麼逃跑一樣。
——但男主人沒給他這個機會。
貓耳朵的男僕嗚咽著,最後變成了房子的的男主人。
—
秦一第二天醒的時候,那對貓耳朵和貓尾巴還在他身上。
毛茸茸的。
秦一情緒一波動,貓耳朵就會抖動,或者變成飛機耳,貓尾巴也是,放鬆時低垂,緊張時擺動,還會高高地翹起來。
——貓發情的時候,也會翹尾巴。
秦一紅著臉,想把尾巴壓下去,但這柔軟的小東西,每一根毛都是反骨,越是壓它,越是翹得厲害。
但霍老闆不讓他摘下來。
秦一抿著唇,對著鏡子儘量放鬆,好一會兒,貓尾巴才終於落下去了。
秦一鬆了口氣,腦袋上的貓耳朵也跟著他放鬆地垂下來,但一注意到它,又馬上豎了起來。
三角形的。
像吃的妙脆角。
——只是妙脆角是被很多人吃的,而他是被霍老闆吃的。
但是耳朵不能摘,尾巴不能拔,秦一就不能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