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惊,太恐怖了,这邱索只要轻轻一扬手,他就能杀死一人?
邱佳韩的儿子、兄弟等人突然愤怒地站了起来。
邱索两手一抬,突然高喊一声:“都别动!”
几人这才回归理性,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定在那里不敢往前。
邱索阴冷的目光盯着这些人,说道:
“我暂时没有杀他,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暂时晕过去了,你们如果不想他死,就一切都听我的,否则,我不保证他还能不能醒过来。”
现场,只有各种粗重的喘息声,一个个露出惊惧的眼神看向邱索。
以前,听说邱索有请阎王爷索命的本事,但那都只是传言。
现在却是实实在在地见证了,阎王还传授了他扬手就能杀人的法术。
“还有人想试试吗?”邱索冷冷地又问了一句。
没有一个人敢答话。
“没有人愿意试试的话,就都老老实实地听我把话说完。”
邱索一边说着,一边到了邱佳韩的身边。
口中念念有词,并且像是在施法一般用手在他的身上画符,实则是他悄悄地将那枚针给取了出来。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这邱索果然懂法术,而且他的法术还是阎王爷教他的,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他了。
很快,邱索停了下来,接着说道:
“你们放心,过一会儿,他就会醒过来了。”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只是盯着仍然一动不动的邱佳韩。
邱索继续说道:
“今天,我向你们公布一个事实真相,我娘亲柳氏,从来就没有疯过,她一直都是在装疯,是被逼装疯,你们知道吗?”
这话一出,现场顿时再次议论纷纷:“啊?为什么她要一直装疯,她真的没有疯过吗?那她装的也太像了。”
邱索压了压手,示意所有人都停下来,听他继续讲话。
“当年,就是邱汇耀,一心想要伤害我娘,我娘誓死不从。邱汇耀就与他这个当族长的爹,一起设计,故意在县城找了一个叫张载的混混,让张载偷了一头牛关到我家的牛栏里。另外再派人偷偷告诉了那丢牛的人,说是我爹偷了他家的牛。”
“张载与那个偷牛贼在三年后都被抓了,也供出来了他们栽赃我爹的事。邱佳义为了防止张载暴露,不惜花费大量银子买通官府,将张载的名字隐瞒下来。”
“后来的事你们也都听说了,那个偷牛贼只说他与一个同伙偷了牛,被追得急了,同伙建议他将牛关到了我家空置的牛栏里,那偷牛贼说的那个同伙就是张载。”
“还有一件事,上次我被冤枉偷割青苗的事,那些在高桥村被抓的偷盗之人,为之人也正是张载。而张载被送到县衙之后,没受到任何惩罚,就被放出来了,也是邱佳义给知县李宜年使了银子。”
“你们说说,邱佳义这算不算勾结外人,欺负我们族人?他害死了我爹,害得我娘一直人不人鬼不鬼地装疯,也差一点让我含冤而死。但这就是你们的族长,他能这样勾结外人欺负我家,我凭什么不能请人买他家的家产?”
有人想质问邱索有什么证据,但有邱佳韩现在还晕倒在地,他们也不敢问话,只能静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