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肩背宽阔,可以替自己挡下迎头直面的寒风。
没有人的成长不伴随着血泪。
连珩没说,但余景想象得到。
他心疼,却又真真切切为连珩的成长感到欣慰。
心口暖胀,鼓风机似的呼呼往里吹着暖风,就这么看着看着,不自知地勾起唇角。
连珩把手在他面前挥了一下:“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余景半真半假的开玩笑:“想你呢。”
“嘶——”
连珩被这不清不楚的情话给酸得后槽牙一疼。
“哎,”余景推推他,“什么表情?”
连珩笑出来:“一会一起送安安回家吗?”
余景收了收笑容,并没有立刻回答。
“去看看吧,”连珩劝道,“梯子都递脚边上了。”
余景犹豫片刻:“那就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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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嘴上说的“看看”,也就真的只是“看看”。
他没有进门,出了电梯后就站在门外,看连珩把余安送回了家。
能听见里面的交谈声,余景父母对连珩的态度似乎并没有改变。
他稍稍安心了一些,等连珩出来后一起回家。
夜里,路上无人。
连珩牵过余景的手,十指相扣,装进自己的衣兜里。
“阿景。”
突然改变的称呼,听得余景歪了歪脑袋。
可能是他脸上的疑问太过明显,本就有点不好意思的连珩硬着头皮问:“不能喊吗?”
“能,”余景点点头,“就是有点不习惯。”
连名带姓听连珩喊惯了,这个称呼还是祁炎喊得多。
连珩破罐子破摔:“那还是余景吧。”
“不想这么喊?”余景笑道,“其实你有个专属称呼。”
连珩好奇:“什么?”
余景轻咳一声:“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