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另一处地方,池幼凝趁着大力丸展示自己的力气,其实杨悦还没彻底缓过来,要不然也不会让她砍柴。
杨悦本就砍了半背篓,等池幼凝把剩下的装满,两人准备回去了。
“悦悦,你咋了?”
“老实说我还没彻底缓过来,刚才太吓人了。差点,真的就差一点啊。那该死的野猪离的那么近,它身上的臭味我都能清晰的闻到。”
“那你一会儿去空间打它出出气,砍刀给你,别把刀砍坏了,还得重买新的,舍不得钱。”
“也好,趁机把它宰了。”野猪已被砍得面目全非,一个形容,惨,两个字形容,巨惨。
野猪:不是,你俩有病吧?我都嘎了,你们往一个死猪身上出气算什么好汉。
“悦悦走吧,今天是个好日子~”
“心想的事儿都能。。。那啥,凝凝你漏了。”
池幼凝走在前,杨悦在后,虽说今天她穿了黑裤子,但这黑裤子的布料仔细看还是看得清的,关键还是漏太多了。
“我今天穿得黑裤子呢,没事吧?”
“有点事,漏得有点多。”
“可恶,应该是砍野猪的时候又跑又跳又用了不少力气,都怪那该死的丑野猪。”
“对对对,快回去。”
野猪:你俩真的一个比一个有病,我都被你砍死了,怎么又怪上我了。不想侧漏,你就上天。
虽说可以直接进空间洗澡换衣服,但这会儿就留闺蜜一人在这她也不放心,关键这会儿要下工了,人一多到时再从空间出来有风险。
两人刚进院里碰到了正准备山上砍柴的纪怀澈。
“池知青,杨知青你们回来了?”
“是的,纪知青,等你砍柴回来把大肉包给你。”
“好,不着急。”
池幼凝点点头装作啥事没生的样子,但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纪怀澈快走快走吧,再多说两句更不行了。
“池知青,你人没事吧?”纪怀澈见她有些奇怪的样子。
“我很好,没事啊,可能有些累吧,我们就先进去了纪知青。”
“好。”
池幼凝赶紧往前走,杨悦立马挡在后面。
郝敏媛见她们回来了正想和池幼凝打招呼,没想到人一溜烟地往自己那屋跑去。
“杨知青,池知青没事吧?”
“没事,你要拿鸡蛋糕是吧?一会儿我拿给你。”
“没事,不着急。”
“那行,晚些时间见,我们先洗个澡。”
郝敏媛瞧着杨悦身上背着柴,原来两人去山上砍柴了,确实得洗澡:“好的,杨知青。”
一进屋池幼凝立马进空间。
洗澡前还看了看那头摊在地上的野猪,用脚踢了踢:“都怪你,要不是你,爷爷我不会这么丢人。”
野猪的灵魂:神经病。
母鸡:今天主人很生气,看到没,那野猪死了,你不会生蛋小心些。
公鸡:知道了媳妇,我保证不说话。
灰兔:主人有野猪肉吃了,我暂时安全了。
杨悦把门上了锁也进入空间,这该死的野猪把她吓得不轻,我打不死你。
先飞毛腿一踢,哎哟脚疼,死肥的我宰了你。
野猪的灵魂:又一个神经病。
母鸡:二主人好可怕。
公鸡:她啥时候不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