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队长啊,有啥事吗?”
不是吧,不都请假了吗,难道还得问到底咋了,她到底编个啥来得好呢,拉肚子虚脱了?
陈国强压低嗓子:“杨知青,你和我老实说,池知青没啥事吧?”
“有事,但又不是非常严重的事。”
“是累得起不来了?”
神了,居然被猜到了。
不管了,要是大队长说,就说凝凝不指望工分。
杨悦点点头。
“得,叫她休息着,要是不舒服,这两天不来都行,身体重要。”
陈迎芬和他说过帮忙多照顾些池知青,自家媳妇也和他说过,要是他不让人休息,还不被媳妇骂死。
杨悦:啥啥啥啥?她没听错吧?陈同志说的真没错,大队长确实不错啊。
“好咧,大队长,您放心吧,口粮的事您就放心吧,有我呢,要是挣不到,到时用钱买都行。”
陈国强点头:“行,你好好干着吧。”
“成。”
陈国强当然也看出来她们不是缺钱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说。
帮衬是一回事,但粮食的事还得她们自己来。
池幼凝躺在炕上一动就酸痛的厉害。
呜呜呜,香菇,难受。
当然同病相怜的还有郝名媛。
郝敏媛躺在炕上更是直接痛哭起来,她想家,想爸妈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下乡来,她全身酸痛不说,头也晕,没一点力气。
怕不是昨天太阳晒得厉害,她第一次晒那么久的太阳。
池幼凝疼得说不出话来,想着有没有啥东西能缓解的,突然想到了空间里的那条小溪。
管他是不是所谓的灵泉水,死马当活马医,总得试试。
人疼痛到一种地步,试试总比干疼着强。
她忍着疼痛慢慢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往灶台那移动,每走一哭都想哭。
用意念往锅里蓄水,她没生过火,但必须试试。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
“池知青,池知青。”
是周奶奶。
“周奶奶,咋了?”
忍着疼痛,又移动着小碎步去开门。
周云见她惨白着小脸,一副遭了罪的模样。
“哎呀,这脸咋白成这样了?快去躺好。”
昨天那个活泼爱笑的小姑娘变成这副模样,换谁都心疼。
“周奶奶,您没去上工吗?”
“过会儿就去,我听杨知青说你全身酸痛起不来,就想着我这有跌打酒,想着给你擦擦药酒试试会不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