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嬋搖頭:「不知,所以想等三日再做打算,若孫越不成,我陪你走一趟丞相府,6鳴笙是我表哥,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出事的。」
福兒點頭,她自是知道嫂子和6鳴笙之間的關係。
與此同時,孫越也得到了銀針實錘的消息,顧不得歇息,立刻去牢房找6鳴笙。
「你想想,你的銀針袋,平時有什麼人可以近身?」
6鳴笙仔細回想:「銀針多半隨身攜帶,除此之外,便是放在房裡,幾乎沒人能動過我的銀針袋。」
孫越又道:「你再想想,那日為婦人施針完成後,可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
6鳴笙沉思,搖搖頭:「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孫越覺得不可能:「你在好好想想,事無巨細的想,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錯過。」
好一會兒,6鳴笙道:「回去的路上,在街道上被人撞到摔了一跤,這算嗎?」他把那天摔倒的事情經過仔細說了一遍。
孫越點頭:「算。」孫越猜測道:「你的銀針或許就是在那個時候被人換掉的。」有些小偷就有偷天換日的本事,輕輕撞到,就能輕易摸走錢袋,同理,想要調換銀針袋子,也不是不可能。
6鳴笙道:「若真被調換了,我不可能不知道的,我的銀針袋上繡有自己的名字和蘭花。」
「你的銀針袋日日佩戴在身,只要與你稍微親近些,就能按照樣式做個一摸一樣的出來,你又不會成日裡盯著銀針袋子,就算被換掉也無知無覺。」
6鳴笙臉色慘白,有點站不穩,若真如孫越所說,害他的人就是他熟悉之人。
這人會是誰?如此容不下他?
孫越不欲和他多說,他還忙著查案,三日時間很短,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孫越坐著馬車徑直去了死者家裡,他漏夜前去,帶了十幾個鏢行體壯的下人,到了死者家裡,立刻把他們控制起來了。
死者家屬只是普通老百姓,哪裡見過這麼大的陣仗,當即嚇的臉色慘白,一個個渾身顫抖。
「各位大爺,咱們無冤無仇的,你們這是作甚?這可是天子腳下,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孫越神情冷冽坐在上:「王法?你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還敢跟本官提王法,你們可知那太醫院的6鳴笙可是皇后的表哥,當今福安公主的准側夫,你們紅口白牙冤枉他,想置他於死地,還敢說無冤無仇?」
為的男子跪在地上,難掩憤怒:「縱然6鳴笙是皇親貴胄,他也不能草菅人命,我妻子不過四十卻無端喪命,他難道不該償命?我聽說順天府尹連6鳴笙的銀針袋都對上了,確認他是兇手無疑。」
「順天府未曾定案,就不能說6鳴笙是兇手,不瞞各位,我奉皇后之命特意前來徹查此事,等下問到什麼,你們必須如實回答,若有不實,等同於犯欺君之罪,株連九族,你們可想好了。」
「你們這是仗勢欺人。」有個男人不服,也是死者的丈夫之一。
「我們若是仗勢欺人,今夜也不會特意來走一遭,直接吩咐順天府尹把6鳴笙放了不是更好?皇后娘娘母儀天下,公正不阿,特意命我徹查,是怕裡面有隱情,若6鳴笙真的過失殺人,皇后娘娘任由順天府定罪,若真有隱情,也不會讓6鳴笙枉死,你們可明白?」
幾人點頭。
孫越問道:「你們那日在街道上遇見6鳴笙,不是巧合吧,肯定有人告訴你們,否則你們怎麼知道那日他正好出宮?」
為的大丈夫道:「不瞞大人,那日我們幾兄弟帶著妻子本要去醫館的,途中聽到有人在議論看見6太醫,話里話外說他一年前在青湖邊上接生的事情,醫術十分了得,我們才一路問過去的,我們運氣不好,根本沒找到人,原本都打算放棄了,沒想到那時妻子撐不住,直接暈過去了,緊接著6太醫聞聲趕來,以銀針施救,救醒了妻子。」
孫越又道:「這次是誰讓你們去太醫院鬧的?」
「妻子出事那日,來了許多弔唁的人,當時很多人圍在一起,也不知道誰先開了頭,說6太醫乃是皇上皇后身邊的紅人,若直接去順天府尹告狀,恐官官相護,直接去太醫院門口鬧事,鬧的越大越好,才能為妻子報仇。」
孫越點頭,朝著旁邊做筆錄的小廝招招手,那小廝很聰明,立刻拿了案詞到大丈夫面前。
「在這供詞上簽字畫押,你們說的話就作數了,切記,若有言語不實,那就是欺君之罪,株連九族。」
大丈夫嚇的冷汗直冒:「草民說的句句為實。」
「好,簽字畫押。」
大丈夫依言照做。
孫越又讓在場的眾人,全部簽字畫押,他們都是證人。
「最近這幾日好生在家裡待著,儘量哪裡都別去,我會留下幾人保護你們,免得有惡人從中作梗。」
大丈夫等人連連點頭,無條件配合。
對方是皇后的人,他們哪裡敢不聽,若是一個弄不好,那就是滅族的大罪。
孫越離開之後,並未休息,而是把自己關在書房,研究下一步計劃。
第二日,他把張元貼身小廝的家庭關係打聽清楚。
張元貼身小廝名叫張銳,是張府家生子,三個哥哥和三位爹爹都在張府為奴,只有娘親不是張府奴僕。
她是張府老管家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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