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琳娜,我真的很难过。”秋抱着我哭了起来。
“秋,你还记得你送塞德的那个护身符吗?”我一边问,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你怎么知道,那个护身符的事?”秋松开了我,然后看着我问。
“如果塞德一直带着它,那么现在的塞德只是陷入了沉睡,也就是说他还会醒过来。”我直接对她说。
她听完我的话愣了一秒后,飞快的跑向了塞德里克的病床,然后同迪戈里夫妇说了之后,开始寻找那一个护身符。
最后他们从塞德里克内侧的口袋里,把碎成两半的护身符找了出来。
“他在不久后就会醒来,但我需要你们保证,不能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也只能告诉其他人,塞德已经死了。”我走到迪戈里夫妇身旁说。
“为什么?”迪戈里先生不解的问。
“谢谢你们孩子,我们知道该怎么做的。”迪戈里夫人擦去眼泪,一脸感激的对我和安德里克说。
我和安德里克被允许晚上在医疗翼里过夜,因为我们的挚友的离世。
并没有睡着,只是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随后就听见了福吉同邓布利多的争执。
哈利被吵醒后说出了他看到的食死徒们的名字,然后福吉表示,十三年前出现的名字,现在再提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过斯内普教授在看到西里斯后,不淡定了。
“布莱克先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毕竟去年的事情,谁都知道。”斯内普一脸嫌弃的说。
“我是没想到,一只爱流鼻涕的老蝙蝠,居然能当上霍格沃兹的教授!”西里斯回怼。
安德里克听完西里斯的话后,笑了出来。
“塞尔温先生好像睡不着是吗?”斯内普教授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我想你尝一尝自己制作的魔药就能睡着了。”
“怎么,变成了教授还要维持原样?”西里斯嘲讽的说。
我转头看向安德里克,他比着口型,问我选择支持谁。
一个是我的亲生父亲,另一个是我的教父,我选择了闭眼。
……
西里斯果然不能和斯内普教授待在一块儿。
“西里斯,你吵醒我了!”我坐起来冲着西里斯说。
幸亏病房里的其他病人不是陷入了昏迷,就是陷入了沉睡。
“看吧,你的女儿都觉得你太吵了。”斯内普教授讽刺的说。
“如果她不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你以为她会说我吗?”西里斯反驳道。
“好了,西弗勒斯,还有西里斯,你们应该先放下那段仇恨了……”在一旁看了很久戏的邓布利多终于开口了。
“我一个人出去走走。”我披上外袍,朝天文台上跑去。
六月末虽然很炎热,但偶尔一阵风吹过便凉爽了不少。
我一个人在天文台坐了好久,就到手臂都被吹得有些凉了才慢慢的走回了医疗翼。
哈利和我被允许一直待在医疗翼里,直到放假。
放假的前一天,邓布利多告诉了大家塞德里克·迪戈里的死讯,以及黑魔王回来了的消息,他告诉所有学生们,安德里克拥有了所有赫奇帕奇的美好品质。
晚饭后,我和安德里克分别送走了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
“很快,就要轮到我们做出选择了。”安德里克看着黑湖说。
“我们站好中立就好了,毕竟那样谁都挑不出我们的错。”我回答他。
是啊,如果胜利的天平没有倒向邓布利多这一边,那我送小巴蒂的那枚戒指足以说明我的立场了,相反,我一直帮助哈利,邓布利多也挑不出我的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