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靈力拂過,白胖的小人參撓了撓葉子繼續睡了,油燈也恢復了平靜。
床里的姑娘渾然不覺,油燈投射出的纖長黑影籠罩了這小小的空間。
「……」
妙果睡著睡著,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被窩變冷了,有什麼纏住了自己的雙腿,越纏越緊,臉頰還貼在涼涼的,很堅韌的什麼東西上。
這致命的熟悉感。
但疲懶的睡意粘住她的眼皮,妙果沒有反應。
下巴被抬起來,溫熱的呼吸撲在面頰上,有一隻手撈過她的腰,緊接著,咽喉再次被含住。
「?」
妙果終於睜開了眼。
入目是正常的床帳頂,不正常的是她又被捲成了春餅餡,師兄披散的墨發滑進她的領口,涼絲絲的怪痒痒。
他含著她的脖子,沒有下嘴啃,但感受得到忍得十分辛苦,抵在妙果鎖骨上的喉結正艱難又渴望地吞咽。
……到底是誰跟她說師兄不會再化蛇了?
紅毛狐狸怎麼回事,師兄你又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根本不適合出遠門啊?
此時怪罪不了覓食未歸的紅毛狐狸,妙果得先搞清楚為什麼師兄又要啃她。
攥著沈鈺安一縷頭髮,妙果沒敢上去就摸他的頭,小心地說話,免得咽喉起伏太大刺激掠食者。
「師兄?你是不是,又頭疼了?」
眼前忽然一黑,妙果對上沈鈺安的雙眼,他又化作蛇瞳,冷白的膚色與漆黑的眼形成極致的對比,一頭青絲傾瀉而下,好像將他們攏在了另一個空間。
「不疼。」
見香甜可口的小點心醒了,沈鈺安同她邀功一樣開口:「你放心,我只是含著你的脖子解解饞,沒有咬你。」
妙果的眼睛卻不受控制地被他冷白的胸膛吸引,晃眼的白皮,兩片看上去很好啃的鎖骨下是不誇張的、卻不容忽視的胸肌。
因為自己的克制沒有被誇,他曲肘又往下壓,想要吸引小點心跑偏的注意力,兩人之間瞬間近得呼吸可聞。
妙果立刻閉著眼抵住他的胸膛,觸感溫涼,柔韌,實在美好,但摸的人感覺自己不是很好了。
「師兄,你你你衣服呢……」
上次化蛇好歹還剩一件,這次怎的一件都沒了?
妙果洗完澡只穿了一身純白裡衣,他這麼不講分寸地壓上來,健碩的胸膛無可避免地壓到兩團柔軟。
他有些好奇,被止住動作,就去輕輕啃噬她的臉頰,低聲問道:「你藏了什麼?好軟的糰子,保暖用的嗎?」
感覺好奇怪,他想解開小點心的衣服,看一看是什麼樣的糰子,也許還會嘗一嘗,因為聞起來味道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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