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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頁(第1页)

妙果因為看山雀沙浴而走神,顫巍巍地伸出兩隻手,小聲跟他打商量:「師兄輕點打吧,我待會兒還要洗衣服。」

洗衣服要用手搓,打疼了不好用力,沈鈺安不近人情地微笑:「你還說,教你的清潔術學會了嗎?學會了就不用擔心洗衣服了,打幾下都行。」

沒學會的小姑娘自知理虧,閉上眼不忍心看自己挨戒尺。

沈鈺安看她害怕得眼睫毛都微微顫抖,心裡克制不住地湧起幾分癢意,大約是想打痛她,淚水漣漣地哭出來最好,又覺得這樣不好,想輕輕掐住她的臉頰肉叫她不要害怕。

最後戒尺還是沒打下去。

有個提著魚簍的白髮老者站在院門口左看看右摸摸,他披著褐色蓑衣,在鬱鬱蔥蔥的竹林里扎眼的不行,沒推門,在外面喊人:「徒弟啊,你什麼時候弄個院子?」

沈鈺店把戒尺放下,指揮傀儡去給老人家開門,老者進了門,不高興地吹鬍子瞪眼:「你這逆徒,連個門都不肯親自給師父開。」

日頭很大,沈鈺安眯著眼看他,手裡去摸茶具,口中說著:「是徒弟的不是,給您泡茶。」

原本放在桌上的茶具沒摸到,他一手按在了棋盤上,黑白雲子錯落,被他伸手一按,滿盤皆廢。

他抬起手,一言不發。

不知何時,他落入虛幻之地。

棋盤對面坐著那位老者,他捻著鬍子笑:「逆徒,你要躲在這個小地方躲到什麼時候?師父走了那麼久,你也不找找?」

沈鈺安攥住光潔的右手,抬眼看著慈眉善目的老人,語氣稀鬆平常:「怎麼,遇到解決不了的大事了?」

老人雙手揣進袖裡,老神在在地閉眼,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我能有什麼大事?比不過你自作主張給蓬萊又收了個弟子的事大,還把名頭安在我這裡,你也是,她也是,根本成不了合格的雜修,我哪天去了陰司都不好意思見我蓬萊舊友。」

沈鈺安拆穿他:「你那些舊友都投胎了吧?見到的是投胎過幾輪的舊友很難說。」

老者先罵了他一頓,然後嘆息一聲,輕聲道:「徒弟,出去走走吧。」

沈鈺安看著他:「為何?」

「自然是有人希望你這麼做。」

老者這麼說,沈鈺安想問問是誰的希望,但等不及開口,眼前的一切都如煙散去了。

他緩緩睜眼,看見妙果趴在桌案上吭哧吭哧抄寫文章,襻膊把衣袖摟起來,她纖細的胳膊蹭的黑乎乎的,但本人毫無察覺,一筆一划,字大如斗。

窗外的山雀嘰嘰喳喳,竹樓沒有人聲,氣氛清靜祥和,所以他在某一刻撐著額頭睡著了。

還真是稀奇,他許久不睡覺了,也就無從入夢,消失了那麼久的河伯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夢裡呢?

妙果的寫字習慣不好,老是忍不住要彎腰,等到腰酸背痛了才直起身體,沈鈺安總是會糾正她,剛才沈鈺安閉著眼睛睡去她是知道的,所以才放心大膽地彎腰寫字,再起身就看見沈鈺安睜開眼睛,默不作聲地看著她。

「……」

氣氛有些尷尬,妙果不自覺坐直了身體,雖然相處了月余,與他更熟悉了,但他作為師兄的威嚴已經不知不覺樹立起來。

沈鈺安倒沒揪住她的小錯誤不放,只是戴著手套的右手突然伸過來掐住了她的臉頰。

慢慢養還是養出了些成效的,如今妙果的臉頰白裡透紅,頭髮更加黑亮柔順,個子也悄悄竄了一點,雖然以沈鈺安的身高看不出來那微妙的一點在哪裡。

他細細打量了一下自己養的這朵花,很滿意她不再是風吹雨打一下就會死去的模樣了。

這很不錯,帶出去走走也不是不行。

妙果不解其意,任由他掐著臉捏了捏自己的肉,又滿意地鬆開,起身上樓了。

無雙鎮的濁氣徹底消散,妖魔們身上的靈氣又掩蓋了它們在凡人眼中的身形,鎮民們漸漸地恢復了之前的生活狀態,隨著入秋,不少品種的果子成熟,漢子們忙碌起來,他們一筐一筐地從山上的果林運回水果。

清甜的果香縈繞在整個小鎮,每天從白水橋路過的牛車行人更多了,人們將果子賣到更大些的縣城去,賺取銀錢補貼家用。

這天隨著賣果子回來的還有幾個官差,他們從縣城來的,接到報案說無雙鎮發生了命案。

無雙鎮偏僻,比村子也大不了多少,有什麼大事兒都得有人去縣城跑著報官,一來一回少說得折騰兩天,官差也不一定及時趕來,拖拖拉拉的難如請神。

「呦,誰家報官啦?可少見官差來咱們這偏僻地方。」說話的是個愛看熱鬧的年輕媳婦。

白水河上游有淺灘,河水清澈,常有婦人在此浣衣,官差從橋上過,腰間佩刀沉甸甸的嚇人,路人都給他們騰開位置,不可謂不顯眼。

「你回娘家省親回來也沒聽說過啊?南邊的杜家,賣豆腐那家男人,把自己女兒打死了咧!」與她相熟的中年嬸子接話。

「啊呀,真駭人,我不曉得呀……什麼時候的事,驚動官府,誰報的官……」年輕媳婦的棒槌都放下了,她們聚在一起討論著,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我前些時候看見杜家媳婦背著包袱出鎮子咧,後來又灰撲撲地回來,該不是她去告了自己男人吧……」

短暫的安靜片刻,有人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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