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念在一点点抿!
她想了想:“其实吧我还有个笑话……”
“孟宁。”
温泽念这样叫了她一声。
“嗯?”
温泽念没说什么,只是把捏着的绿色心情从右手换到了左手,然后右手轻轻的,覆在了孟宁的后颈上。
孟宁一下子就跟封印了一般,不说话也不动了。
想起她做义工的时候,对那些猫就是,后颈的那块皮肤好像是猫的命门,一拎就老实了。
而温泽念曾在两人欢爱时喃喃唤她:“mykitten。”
不过此时温泽念覆在她后颈的手掌不带一丝情欲意味。掌纹贴着她微凸的脊椎,指尖轻轻搭在一旁,没有摩挲。
温泽念的手掌在说:就这样待会儿。
于是她没再说话了。她坐得靠前一点,双手掌根撑着座椅边沿。温泽念坐得靠后一点,更接近椅背。所以从两人的位置来看,温泽念是瞧不见她表情的。
她轻轻的,把扬了一路的嘴角放下来一点。
觉得安全以后,又放下来一点。
直到笑意完全在她脸上消失了,她的肩头好似变得轻松了那么一点。不用说话的感觉很好,不用笑的感觉也很好,她运动鞋的鞋跟轻磨了下地面,夜风拂着她的眼底,有一点干燥,又有一点痒。
她看着一条马路之隔的交通标识灯,绿了又红,红了又绿。
她跟着那些倒数,数温泽念轻轻浅浅的呼吸。
直到温泽念的手从她后颈移开,叫她:“走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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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念回市区的时间并不多,孟宁每天大把的时间跟流浪猫打交道。
祁晓正常上她的班,轮休的时候就去看孟宁。孟宁问过她:“gh留在国内是有很多工作要做么?”她想了想:“是的吧,反正她每天的确挺忙的。”
这天祁晓轮休前,温泽念找到她,递给她一个纸袋。
祁晓低头看了眼,哇毛绒绒手铐!好刺激!这是她能看的么!
哦不好意思看错了,是毛绒绒猫玩具。
下面还有几盒进口驱虫药,孟宁提过一嘴,说不好买,温泽念为什么连这都知道?
温泽念说:“就说是你买的。”
温泽念这个人,真的很奇怪。给孟宁买内衣裤,她一点不介意承认。可是给猫买玩具买药,她又不承认。
简而言之,让孟宁不好意思的事她特起劲的承认。让孟宁心酸的事,她不承认。
祁晓又破防了。
其实每每面对着穿正装制服的温泽念她还是很怵的,毕竟这是她的上上上上上司。宫斗剧谁没看过,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谁不懂,万一惹人家不高兴把她给开了怎么办!
但她没忍住:“那个。”
温泽念眼神示意她往下说。
“我本来以为,上次在流浪猫机构看到那一幕后,你会让孟宁出去住了。”祁晓说:“你知道的吧,你不话,孟宁肯定不会主动搬出去的。”
孟宁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