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琨冷笑了一下离开了。
这时旁边展位的一个女人过来和邢若澜一起看笼子里的猫。
“没结婚吧!”那女人问道。
“嗯。”
“那个小伙子不错,男人很少有这样注重外表的,尤其是已婚男人,油腻的多,大都不修边幅,看着就够够的。尤其是家里那个,离掉吧,他是孩子的父亲,留着吧,除了能挣点钱,一无是处。”
“生活不就是如此?”
“小妹妹,作为过来的老女人告诉你,趁年轻多玩玩没错。要不以后人老珠黄了,想有这心思,也遇不到看着顺眼的男人了。”
邢若澜瞥了她一眼,默默地离开,心道,“难不成,人要和宠物一样,只受荷尔蒙的支配吗?”
梅鸿达坐在那里昏昏欲睡,邢若澜坐在他身旁,“梅总,能不能请教你一点私密问题?”
梅鸿达笑着说道,“你说吧。”
“男人年轻的时候都会朝三暮四的不着调吗?”
梅鸿达哈哈笑了,“小邢,你学过排列组合吧?”
“学过。”
“举个例子,三件上衣和两条裤子,有2*3uoo3d6六种搭配结果,对吧?”
“是的。”
“地球上有多少人?”
“7o亿了吧!”
“所以,你说,这么多的人,他们的想法一样吗,处理问题的办法一样吗,生长环境一样吗?”
“肯定不一样啊!”
“所以,男人或许有很多不靠谱的,但是也一定有很多靠谱的。女孩子不是也一样?我们怎么能用个例去看待整体?即便有一部分不靠谱,但是这一部分群体也是无法替代整体的。你说对吗?”
邢若澜听了,认真地想了想。“我明白了。上学的时候,我们历史老师告诉我们,一定不要用别人的思想禁锢住自己的脑子。不然老天爷白给你给脑瓜子了。”
“小邢啊,小云是个不错的男孩子,犹豫太多,也没什么用。婚姻要靠两个人一起努力。我看好你们。”梅鸿达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邢若澜开心地笑了。
云秀哲支了个架子,正在卧室里画紫色的天空。
“这个小丫头,竟然喜欢紫色的天空。”他心里开心地想着。
邢若澜打来了电话,“你在干啥?”
“给你画紫色的天空。”
“累了,困了就不要画了,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这么关心我?”云秀哲有些高兴。
“不是,万一你摔下来,我还得抽空伺候你,万一摔的不能自理,我是离开你还是守着你?”
“你是要气死我是吧?前一秒还说的是句人话,后面这几句太让我伤心了。”云秀哲生气的说道。
“爱惜自己也是一种责任!”邢若澜悠悠地说道。
“不画了,心情都不好了。”云秀哲放下画笔,从架子上坐起来,跳到地上,却把脚扭了一下,疼得他躺在床上直哎呦。
邢若澜在电话那边,也不知道该说点啥了。
过了好半天,云秀哲拿起电话,气呼呼地说道,“你看你,诅咒我,让我把脚扭了吧?”
“伤的严重不?能走路吗?要不要给6涛打个电话,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邢若澜有些无语地说道。
“走不了路,瘸了,你看着办,嫁还是不嫁给我?”
邢若澜噗嗤笑了,“真的是,那么大的人了,还真是幼稚。”
“你就说嫁不嫁吧?”
“嫁!你这个笨蛋!”
云秀哲揉着脚丫子笑得哈哈的。
从洛阳回来,云秀哲接到邢若澜。
邢若澜见了他问道,“你脚还疼不疼?伤到哪里了?要是伤到脚踝,还是要去医院敷个药养养,要不容易留下后遗症。”
本来云秀哲能正常走路,邢若澜这样一问,他忽然瘸着腿走起来,一手拉着邢若澜的箱子,一手搭在她肩膀上,“周末你陪我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自己不敢去。刚才没注意,又扭了一下。”
邢若澜看着他,“你不是扭的右脚吗?怎么左脚瘸了?”
“哦,这样啊,那个,我只是尝试一下,右脚能不能使劲。”云秀哲憋着笑极力狡辩着。
“要不然我开车吧,我也有驾照的。”
“那个,脚扭一下没什么,要是咱们和车一起飞出去就麻烦了,你看看,你到底是我的福星,我这一见你,脚立马就不疼了。”
“我……”邢若澜气的伸手打他。云秀哲拉着她的手顺势把她搂到怀里,“一会儿回去了,给我亲亲。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