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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呢?
黎粥咬了咬唇,环视四周,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放裹胸布的地方。
可是她看遍各处,都没有找到东西。
难不成凭空消失了?
不可能啊,她明明就把东西放在置物架上的,这期间只有……
顾向昼?
黎粥内心警铃大作,胡乱套好衣服,带上长命锁,便朝浴室门口走去。
而那边,顾向昼一手拖着白带,一手细细抚摸,思考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莫名有种直觉,如果问黎粥,肯定不会是他想要的结果。
索性直接掏出手机给白带拍了个照,到某乎上问:这个东西是男朋友的,请问一下各位友友是什么?
刚点击送,黎粥微乱的呼吸声便传进顾向昼耳里,他下意识抬头,与脸色薄红的少年对上视线。
“怎么了?”
黎粥没回答这个问题,咬牙直接扯过他手中的东西,语气里带着几分紧张:“你拿这个干什么?”
“好奇。”顾向昼眼神平静,黎粥见此情况,悬着的心落下。
还好还好,顾向昼不知道这是裹胸布。
为了不引起怀疑,她还是决定解释一番:“这是我捆被褥的绳子,不小心将它带来了。”
“……嗯。”如此蹩脚的理由顾向昼自是没信,随意点了点头:“天色不早了,睡觉吧。”
黎粥刚落下的心又悬着了,她没穿裹胸布,此刻胸脯是有些挺的,现在站着虽不太明显,可躺着睡以顾向昼的智商肯定能现端倪。
“我衣服还没洗,你先睡吧。”
“好巧。”顾向昼润了润唇:“我也没洗,一起?”
黎粥:“……”
浴室里,黎粥漫不经心地搓着衣服,余光时不时地观察顾向昼的进度。
可男人似乎和她杠上了,她洗内裤,他就洗内裤,黎粥欲哭无泪,心情有些糟糕,她强装镇定:“你什么时候洗完?”
“你什么时候洗完?”顾向昼将同样的问题抛给他。
黎粥不再坐以待毙,直接回复:“很快。”
说完,她手下的力气大了些,三两下将衣服搓完,并清了好几遍,先顾向昼一步走出浴室将衣服晾晒好。
刚弄完,顾向昼拿着洗好的衣服出来了,黎粥眸光微亮,转身走向浴室:“我上个厕所。”
她走进去后迅将门反锁,将上衣脱下来,掏出裤子里的裹胸布,一圈一圈地缠了上去。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并无异样,黎粥自然地走出了浴室。
床上,顾向昼已经盖好被子躺好了,像极了等待临幸的妃子,想到这个,黎粥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顾向昼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笑什么?”
黎粥捂着嘴摆了摆手:“没什么,想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
“说来听听。”
她压住嘴角翘起的弧度,眸底含笑:“你觉不觉得你这样很想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哈哈哈。”
笑了几秒,见顾向昼没什么反应,以为他生气了,抿住嘴唇:“我就是开个……啊——”
黎粥猛的被带到了床上,耳朵离顾向昼的嘴唇很近,呼吸灼的她眼尾通红,男人的手轻轻捏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厚。
“那今晚,皇上能不能临幸一下臣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