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稍微多一点的甲列,转过年轻雌虫的脸,慎重地说道:“进行一些成年人的趣味活动。”
“这么刺激。”
“死不了。”甲列再回头看一点,总觉队长那些反抗的动作,有种欲盖弥彰的诱导,抓紧时间把队伍里唯一的单身狗拽进去,“那可是队长。”
日夜锻炼,辛苦刷体能,恨不得把学习工作睡雄虫之外所有时间,用在强身健体上的队长。
真是辛苦啊。
“雄主。”禅元翻滚在雪地里,刚刚被雄虫踹了好几脚的肚子,肌肉还抽搐着。身体酸疼之余,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爽。就像是吃苦瓜一样,苦后回甘,反而比纯粹的甜,印象倍增。
恭俭良抬脚就踩在禅元的面罩上,将雌虫死死地压回到雪中。
“我不会让你死。”
禅元:?
依据他给恭俭良端茶送水,洗衣做饭足足一年的经验,雄虫后面应该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神奇言。
果然,恭俭良口出狂言,“我要去勾搭别的雌虫。接下来一年、不对。两年、三年,总之是很多年……”恭俭良十个手指头都露出来了,“你别想再我身上吃到一点肉。”
禅元麻木了。
他觉得身上的伤口开始疼。先前的酸爽算是什么酸爽啊,现在才是真正的酸爽啊!
我的雄主当着我的面和我谈出轨。
“雄主,我错了。”
“你错了也没有用。”恭俭良终于拿捏住禅元的小九九。他现在瞧禅元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总之哪哪儿不顺眼,“就算雄父去世了。我也不会把你当做家人。”
“雄主。”禅元乖乖道歉,眼对口,口对心,“我誓再也不会了。”
可恶。怎么忽然想起这个事情了。禅元还以为是离婚。真要是离婚他才不害怕。但论勾搭人……禅元有些拿不准恭俭良的精神状态。若是疯情况下,恭俭良肯定找不到什么雌虫。
但他会表演啊。
禅元想想自己最开始被美色蒙蔽的心智。再想想恭俭良粘人时,一口一个“禅元~”骨头都要酥了。
会粘人会撒娇长得好看的雄主,就算是个生活白痴,爆炸脾气又怎么了?只要恭俭良稍微克制一下,多的是雌虫卷铺盖求睡。
不过禅元还是要打击一下对方的。
他说道:“雄主。第三星舰应该没有雌虫会和你在一起。”
“那就去其他星舰。”恭俭良踹他一脚,低下头露出笑容,“你慌了。”
“没有。”
“就是!”恭俭良揪住错处,猛追猛打,“你就有。你刚刚贬低我。雄父说了,雌虫贬低雄虫,就是他觉得不自信,想要打压。你刚刚想要pua我!你心慌了。”
可恶。禅元没想到温格尔阁下去世了,还能给自己的情路添堵墙。他立刻收敛表情,为恭俭良间接性暴涨的智商愁,“那你去找,小扑棱怎么办!”
这一下,仿若一记重拳,锤在恭俭良脑门上。
他双眼直,看着禅元,看看天,看看地,再看看禅元。
“我们结婚这么久了?”
禅元:?
不是吧。真的把崽给忘了?禅元在心里默默为自家崽点根蜡烛,如果按照他的蜡烛数量来算,他的心里应该是一片火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