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维萨里双手交叉,“让我们看看有什么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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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诊所内,凯瑟琳与一位白色的女士相对而坐。
此时正值盛夏,诊所里却冰寒刺骨。若没有维萨里教授的引荐,恐怕凯瑟琳不可能找到这里。
凯瑟琳耐不住这里的沉默,开门见山地问道,
“无意冒犯。听说您能治好他,是真的吗?”
这位女士眼神空洞,须皆白,穿着亚麻色的高领毛衣和干练的长裤。她提笔在纸板上写道,
“万物皆有定数,我们不救已死之人”
“……”,有那么一瞬间,凯瑟琳也被她的静默所侵染,“也就是说,您有办法吗,雪琳夫人?”
女士又写道,“虚假的希望比绝望更加残酷。你最好别问太多。”
凯瑟琳张了张嘴,却不出一丝声音。看来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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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诡异的占卜屋里,一对姐妹热情地接待了凯瑟琳。
“生命不止,舞蹈不休。妹子,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其中一位以极快的语开口道,凯瑟琳分不清那是姐姐还是妹妹。
“一旦停步,便是永远。譬如流水,永不停滞,譬如朝露,永远年轻”,另一位接着补充道。
凯瑟琳来不及说明来意,就被再次打断,
“可惜,他的灵魂已经属于守夜人,将要镇守那黑暗的边疆。我能让他重获青春,但是一具躯壳——那是你想要的吗?”
“可惜,他的灵魂已经归于永夜王,将要进入那黑暗的国度。我能让他恢复健康,但是一介行尸——那就是你的愿望吗?”
凯瑟琳神情一滞。
“命运弄人,偏要嘲弄命运。你的人生不只这一种答案”
“生命艰辛,更应讴歌生命。过去已逝,未来未至,现在当为自己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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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凯瑟琳把家产交由弟弟莫雷诺打理,舍弃盾牌,抛弃战锤,捡起猎魔人的银剑独自作战。她横穿战场,斩敌无数,但求一败,盟友尊敬她,敌人畏惧她,人送外号“白寡妇”。历时十一年,终于如愿以偿,受到诅咒,退役归隐,漂泊半生而至于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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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渐息。凯瑟琳本就是风烛残年,此刻仿佛又老了几岁。
她沉思良久,重新振作起来,问道,
“埃琳诺呢?她怎么不见了”
“好像……说是来月经了?”
“啊?等等,她今年多大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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