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他就是这个队伍的头头。
兜帽之下,是一双警惕的视线。
他静静地看着对方,已经做好了带领身后成员逃离的准备。
“哈哈,这位先生,我并非是个不懂规矩的人,但我一定要和你们谈谈。”
左丘璆笑了,随后将唢呐别在腰部。
突然,他神色一冷,声调也降了几度。
“我的父母,究竟是因何而死的?!”
他怒吼一声,腰间的唢呐开始自己吹奏,而他手中出现了一本乐谱——那是师父在他临走时送给他防身的。
可即便他有乐谱的加持,也无法将这些人全部拖进地狱。
“嘀——~~~~嘀~嘀~~嘟~~!!”
“不好!对方是唢呐匠!!快封闭听觉!!”
为的红衣人大吼一声,立刻用秘法将听觉封了起来,而他身后的那些人也在经过短暂的眩晕后,封住了听觉。
“唢呐匠,我不知大理寺与你们有过什么瓜葛,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将那无由来的怒火在我们身上!”
那名红衣人看着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的左丘璆,紧咬牙关。
“冤有头债有主,切莫牵扯无辜!”
“是啊,冤有头,债有主,可那些受害者呢?就因为你们的唯唯诺诺,于是就活该被拿枪指着?!”
左丘璆怒目圆瞪,撕心裂肺地朝着红衣人喊去。
“视察视察视察!炎国恶毒粗口我他妈的都不知道你们视察什么!!”
读着对方的唇语,为的红衣人将听觉解开了,他挥挥手示意其他人也解开封闭的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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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责任,我们无权——”
“放屁!!”
左丘璆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语。
要不是埃吉迪乌斯告知了他这一切的真相,恐怕他还被大理寺那群王八蛋蒙在“父母意外身亡”的鼓里!
“你们什么都不懂只是为了你们头上的那几顶乌纱帽罢了!”
闻言,为的红衣人刚想辩解,但他张开嘴后,才现——事实就是如此。
他今年刚刚结婚,妻子还怀了孕。
如果他还像以前那样翻开陈旧破损的卷宗将一个个冤假错案全部拉出来重审的话他一定会被扔出大理寺。
“大哥,我们还和他废什么话啊!直接把他拿下交给陛下定夺算了!”
一旁的红衣人站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反正也是他先动的手,我们怎么也算是自卫,没错吧,这位妹妹?”
“”
那位黄头的红衣人不想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额,好吧。”
看着那妹妹的“你说任你说,但我不管”的眼神,那位暴躁的红衣人还是泄了气。
“各位哥哥姐姐,我也不想与你们兵刃相向,可是我已经见过太多了。
“我见过无数被冤假错案摧毁的家庭,他们穷尽一身都在为了翻案而努力,可结果呢?
“要不就是拖到人证物证全部失效,要不就是再随意找个人来顶罪,最后只得冤沉海底吗?!”
“胡说!我们大理寺向来光明磊落,一件件卷宗都在我们的库房里躺着,每一件都是被我们侦破的!
“我们给了受害者公道,又给了炎国一个公道,你凭什么信口雌黄的污蔑我们?!”
黄头的红衣人站了出来。
她不能忍受面前唢呐匠的污蔑。
大理寺向来光明磊落,从不徇私枉法!
“自戳双眼,自缚手脚。如果这就是大理寺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可是,倘若大理寺连公道都给不了,那你们大理寺正门口悬挂的‘秉公执法’的牌子就趁早撤了吧!
“既然你们无法明辨,那便由我来给他们鸣冤!!”
左丘璆怒吼一声,腰间的唢呐声更甚。
猩红色的眼眸平等地扫过前方的每一名近卫局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