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明年间,教坊司已经从以前的唱跳rap篮球变成了鸡你太美。所以整个教坊司也已经拆分成了两处,一处依旧是唱跳rap,这是犯官之女刚进教坊司就要去训练的地方。
只有在练习时长到了之后,才能开始研究进出口贸易。
简单的说,很多犯官之女如果年纪太小多,有些性子又太烈,终究是要先过一遍教坊司,学习各种技能,差不多了之后再安排到各个什么阁或者什么院之类的高级场所进一步修炼。
至于这个时间,可长可短,这里头的门道也比较多,有些姿色差一些的,就无所谓什么高级妓能了,但是要是有资格做头牌或者花魁的,必然要好些年,多学些手段,而且还要造势,所以人都是复杂的。别以为青楼就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到处都有学问。
所以秋未白看着这个高级场所秋未白也没遮掩,带着两个姑娘就进去了。
这俩姑娘对秋未白的忠诚足够让她们无视任何秋未白以外的命令。
所以秋未白进门的时候龟公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说话,在这个地方待着的龟公自然是见过世面的,于是点头哈腰的过来“爷来了,爷里面请。”
这毕竟是西城,里面的人都是达官显贵,那种动不动就拖着长音喊话的老鸨是绝对见不到的。
毕竟勾栏跟青楼都有区别,更何况是达官显贵才能光顾的教坊司?
于是进门的时候秋未白可是直接砸了五两银子给龟公的,这也是他们的规矩。
秋未白虽然没上过这么高级的会所,但是到了这里就是来大撒币的,反正也不多,也都无所谓了。
再说了秋未白来这里也不是真的要来找这群姑娘们交流妓术,打听事情终究还是要用钱开路比较好。
于是秋未白冲着龟公开口道“周妙彤在吗?”
龟公一愣,然后疑惑的看着秋未白“爷,妙彤还没出阁,爷是怎么知道她的?”
秋未白点了点头,周妙彤的事情其实根本就跟这个故事是分开的,显得很割裂。
周妙彤的原型是天启五年被许显纯抓了的文选司员外郎周顺昌的女儿,电影中周妙彤倾心的那个严峻斌的父亲叫严佩韦,正史上也有一个为了救周顺昌而死的人叫颜佩韦,同音不同字。
但是那个颜佩韦是个商人,没读什么书,所以颜佩韦救周顺昌,而颜佩韦的儿子跟周顺昌的女儿自然而然就应该是一对。
电影里让严佩韦当个官还是清官也是为了门当户对,这样也说的过去。
但是问题就是当时被抄家的时候周妙彤十二岁,所以这个剧情就有些麻烦。
魏阉是天启皇帝时期才真正起势,万历年间根本就没有魏忠贤什么事。
可是天启皇帝总共就当了七年皇帝,剧情开始的时候就是天启七年,即便是天启元年周妙彤就被抓,那到剧情开始的时候周妙彤就最多只能有十八。
而如今是天启四年,所以这个时候的周妙彤也才十五岁。
可是剧情里面的周妙彤你说她十八,多少缺少一些说服力。
不过也算是说的过去吧。反正整部剧周妙彤也只不过是点缀,就懒得纠结了。
这样一算也算是合理,十五岁的周妙彤有花魁之姿,人家暖香阁的台柱子,总不能这么个年纪就随随便便出来做事了。
于是秋未白又冲着龟公开口道“那她什么才能出阁?”
龟公摇了摇头“怕是要让爷好等了,周妙彤乃是花魁的人选,最快也得到明年了。”
秋未白也点了点头,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了十两银子“既如此,多谢了,待得周妙彤出阁的时候记得往安富坊的秋宅送个信。”
那边的龟公欢喜的接话“爷您放心,一定通知。”
说完秋未白就起身要离开了,结果这才刚走到门口,对面来了一个穿着白袍带着黑帽子的家伙,旁边跟着将近三十来个护卫一路往暖香阁里面走了进来。
秋未白看着这白袍绣着的花样看起来就很贵,再加上这里是城西,本来还是打算让他先进的。结果这正主还没说话,那边穿黑衣的家伙开始嚷嚷“滚开滚开,什么狗东西就来挡路。”
秋未白已经提起的脚就又重新落了回去,然后冲着梅剑竹剑开口道“我不喜欢别人冲我嚷嚷,不要活的。”
梅剑竹剑才知道那家伙是吼的秋未白,怒目而视,然后一个闪身就冲了过去,一剑就砍了头。
这些人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别小看这俩丫头,她们可是专心习武的,之前秋未白教了她们九阴她们练了十多年,虽然没有王语嫣跟阿碧的进境快,但是招式上来说,还真说不上谁能打,而且秋未白是教了她们灵鹫宫的武功的。
就这方天地是不可能有人能挡得住的。
杀完之后这俩个丫头就安安稳稳的待在秋未白的身后不说话了。
秋未白这才点了点头准备出去,他也懒得让了。
结果门口那个穿白袍的家伙扬了扬手“大白天的就在天子脚下当街杀人,阁下倒是比我们更嚣张啊。”
秋未白点了点“对啊,你也要试试?”
后面那些狗腿子直接就开口“大胆,这是锦衣卫镇抚使许大人。”
秋未白一愣“镇抚使?说真的,你们锦衣卫那边的官职听起来就头疼,我也不知道你们那什么大旗小旗,什么百户千户的乱七八糟的一堆。”
然后秋未白往前走了两步“我就想问,咱们如今这个镇抚使是不是最大的?我不喜欢跟喽啰说话。”
镇抚使,秋未白想了想,姓许的,那就是许显纯了?
果然那边的许显纯反倒是来了兴趣“好多年没有见到这么嚣张的人了,阁下既然这么说话,多半是背后有什么人安排的?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的朋友,能不能让我许显纯也见识见识?”
秋未白摇了摇头“原来是许镇抚使,我本来今天就是来逛个窑子,只可惜,这锦衣卫行为做事跟街边的野狗没有什么区别,真是让我大失所望,如今我打了大人的脸,不知道大人是想怎么把这个脸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