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军在小酒馆内,喝了一杯桃花酿,忍不住赞叹一声。
这里的酒,比福林酒楼的桃花酿更有滋味。
“我师傅最近还好吗?回来了没有。”余年看着蔡军问道。
喝着美酒,正一脸陶醉的蔡军没有理会,一旁的自在回道:“余先生身体无恙,只是…”
“咳咳!”蔡军干咳一声打断了自在的话,“这酒味道不错。”
“可是什么?”余年有些急道。
“可是想你想出了心疾,还能可是什么?”蔡军说道。
余年看着蔡军和自在,现说的没有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当初也答应过师兄,想起师兄嘱托记得写信,余年挠了挠头,“这么久了,确实没有写一封信寄回去,以后我每天写一封信。”
“这还差不多。”蔡军有意无意的拍了拍自在的肩。
七窍玲珑心的余年可还真不好骗,要不是思念余年也是真话,可能还糊弄不过去。
“你怎么没跟范棠一块?”
“他去北境打仗了,所以我就没去。”
“出息!”
蔡军骂了一句,看了眼余年身边的伙伴,反而有些赞叹道:“倒都算是个好汉,枪指着都不躲。”
另一处。
回到铺子的朱琪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小县城的小小参谋,捏着鼻子走。
“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身旁的朱琪参谋在旁说道。
“用你指挥是不是?我不知道要找回场子啊!”
朱琪心态都快炸了,自己招的参谋,怎么蠢的跟个猪一样。
“小的不敢。”
不再搭理,朱琪给自己倒了一杯香茶,小饮一杯。
“松县虽是一方小县城,不过最近出了不少人物,蔡军算一个,那肤黑的人也算一个。”
铺子外头,一位头戴方巾的青年男子在屋外讲解着朱琪心中的疑虑。
“没被我骂够吧!还敢来我这。”朱琪回道。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允恩施的义子,允峰山。
“我是想替你出谋划策,排忧解难而来。”允峰山在铺子外头辑手说道。
此时,参谋本就被朱琪骂的满肚火气,给朱琪再倒上一杯香茶,回怼道:“用你想啊!我们没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