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踩着这些木屑向郝向阳走去,用满是惊奇的声音询问道:“向阳,你这是打哪儿学来的木匠手艺?”
郝向阳见是娄晓娥来了,笑了笑,只随口答道:“也没跟谁学过,就是自己瞎琢磨出来的。”
娄晓娥听了大受打击。
你还不如不谦虚呢!
这手艺,换作别人,不说十年八年的,至少也得学个一两年才能入门。
娄晓娥绕着郝向阳和面条柜转了一圈,接着感叹:“这柜子看品相,完全不输那些老师傅的手艺。”
愈感觉眼前这个男人的神秘,这得多高的天分!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突破自己对他的认知上限。
不仅涉猎的领域广,而且可以说毫不相干。
这也就罢了,关键每项技艺在他手上都能称得上登峰造极。
医术可以活死人,被协和医院的老专家争抢,钓鱼也从来没有失手过,次次满载而归,现在又多出了木匠手艺,看品相已经不输从业十几年的老师傅了。
娄晓娥忍不住问道:“郝向阳,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郝向阳闻声一笑。
也没多解释,继续鼓捣自己的第一件木工作品。
敲敲打打的声音再次传出。
郝向阳也意识到在院里做木工活确实有些扰民了。
想着等易中海回来,问问他看能不能在附近租个闲置的院子。
最好是一进的,专门给他屯放木材,还有方便他制作家具。
娄晓娥则搬了个凳子,继续坐一旁围观。
等基础工作都做完了,开始上涂料和准备打磨抛光。
做这一步可以合理地避免家具里边的水份外流掉。
毕竟一旦水份外流了,那木制家具便会出现裂开和缩水的状况,形变也难以避免。
但是做完这些之后,不仅能锁住水份,还能延长木制家具的使用寿命。
郝向阳考虑到娄晓娥待久了难免无聊,喊她在旁帮着递递工具之类的。
娄晓娥乐的帮忙。
这午后时分,院里过来看热闹的人虽然不多,但也有那么几个路过的。
逐渐开始有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主要是郝向阳的柜子组装起来后,瞧着好像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后来现不是像,简直跟市面上买的那些成品完全没啥两样。
有路过的人知道前几天郝向阳从三大爷家买了个旧柜子的事,跑去阎埠贵家找三大妈。
三大妈还在忙着收收捡捡,儿子马上要结婚了,家里还得在拾掇拾掇。
只听见门口传来赵大婶说话的声音。
“他三大妈,有个古怪事。想着过来跟你说说。”
三大妈疑惑道:“啥古怪事?你说。”
赵大婶便照实说了。
“我刚路过中院,你猜我看到什么了?一大爷家那郝向阳竟然做了个新柜子出来,瞧着和你家之前那个旧的样式很像,好像尺寸也差不多我看跟市面上卖的那些也没什么两样。”
她的声音里满是惊奇和疑惑,还说:“他三大妈,你快去看看,这到底是咋回事。”
三大妈听闻也有些好奇,不过临出门前却迟疑了。
她想着阎埠贵的叮嘱,还是按捺住了心里的好奇。
阎埠贵之前就有说郝向阳因为买了旧柜子觉得买贵了,受到刺激了,得避着他点,免得郝向阳反悔要把旧柜子退回来。
同时她也担心易中海和一大妈找他家算账,毕竟占了郝向阳的便宜。
想着这几天还是避嫌的好。
郝向阳这才鼓捣了没两天,还是自己瞎琢磨的,这话说出去谁信?
别是蒙自己,回头缠着自己要退钱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三大妈摆了摆手,“随他去,我这还忙着呢!家都没收拾完,哪管得着他啊,爱怎么捣鼓怎么捣鼓去,别人也管不着。
于是三言两语把人给打走了。
晚些时候,院外出现一个探着脑袋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