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齊:「我一直都記著呢,許硯辭是個壞人。」
他嘆了口氣:「不過你不覺得這傢伙真的很漂亮嗎?好可惜,他怎麼就是壞人呢,要是他好一點,我就跟他玩。」
蕭齊很喜歡漂亮的東西,從小到大都是,尤其是那種質感昂貴,又稀有的玩意。
許硯辭的眼睛跟臉,就很符合他的審美。
人格提醒:[他有多漂亮,心腸就有多壞。]
蕭齊反駁:「可是我感覺他對我很好,我都這麼折騰他了,他居然都沒讓人弄死我。」
[。。。。。。]
蕭齊:「你怎麼不說話,你也覺得他對我很好嗎?」
[他是看中你身上的價值了,你聽他的,總是跑出去跟他見面,他就覺得你笨,能成為他手中牽制紀雲斐的一張牌。]
蕭齊不服:「那他怎麼不把牌打出去?」
[因為還不到他該出牌的時候。一張王,是沒有任何威脅性的,但等時機成熟,另一張王可以使用的時候,蕭齊,你成為是他手中最快捨棄出去的牌。]
蕭齊重點完全錯了:[哇,我在他眼睛居然是王誒,這麼厲害啊?]
[?]
這個人格失笑,有點無奈。
蕭齊聞:「不過你怎麼這麼討厭他呀?按道理說,我喜歡他的樣子,你應該也喜歡才對,他是不是欺負過你?」
那道嗓音帶著點的意味:[何止欺負呀,我的人生被他耍得團團轉。蕭齊,他對不起我們。]
蕭齊疑惑:「那他怎麼不認識你?」
[他不久前出車禍,忘記了我們,所以,我們這次就要讓他記起來。]
蕭齊沒注意聽他講話,視線全在面前:「誒,你看看,那個是不是許硯辭?」
[撞上去。]
蕭齊聽話地踩死了油門。
*
許硯辭被沈修卿冷落了七天。
他期間為了工作不受情緒,每天都會注射過度的鎮定劑,導致身體負擔過重,發起低燒,只能去醫院診斷輸液。
許硯辭拿著病例本剛出來,就見到一輛黑色的車,直直地往他撞來。
他瞳孔緊縮,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當即往側方撲倒,驚險地躲了過去,但腿部被刮傷,猩紅的血液浸透了褲子。
而他身邊的保鏢就沒那麼好運了,死的死,傷的傷,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不得動彈。
許硯辭整個人的寒毛都立了起來,一種極為驚悚的危險預感襲擊了他的大腦。
他抬眸,只見那輛黑色的車又以極快的度調動方向,再次瞄準了他的位置,同時閃開遠光燈,毫不猶豫地朝著他再次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