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辭從小在金錢堆與名利場長大的上位者,都是指使下邊的人去殺人,哪裡自己動過手。
還殺人,有勇氣刺傷他就不錯了。
他見許硯辭不說話,握著對方的手,將刀片擱置在自己的眉骨上:「來,我教你。這是頭顱,你的力氣刺不破,往下換個地方。」
陳明握著他的手:「眼睛,捅穿了也殺不死人。反而會被血濺一身。」
「喉頸,這麼薄的刀片,殺不死我。」
他最後將刀尖停留在心臟,眼神帶著點瘋意,幾乎是貪戀舔了舔嘴角:「這是心臟,敢捅一下試試嗎?」
許硯辭的主動權完全被剝奪,像是個容器承受的對方的瘋狂,只能被動地跟著這個a1pha走。
他蹙眉:「你握得太緊,我捅不下去。」
陳明將手勁鬆開,微笑地看著許硯辭。
許硯辭鬆了松被捏得發酸的手腕。
而後,他抬起刀柄,像是破冰錐般面不改色地往對方頭骨下捅刺,直接破開了堅硬的骨骼。
陳明眼神瞬間渙散,像是被巨大的外力敲打在頭部,劇烈的痛覺在腦子裡晃蕩,眼前的事物扭曲消散。
他意識不清,失神的眼眸死死地盯著許硯辭,目光灼烈,像是要把人看出的洞。
許硯辭神色冷漠,扯出刀身,又往眼睛刺了一刀,而後分別往陳明停留過的脖頸、心臟捅下。
他臉上、脖頸,還有衣物,全是這個殺人犯炙熱的血液。
許硯辭擦了下臉上的溫熱血跡,挑起眼尾看他:「脆?你也太看不起我的財力了。」
「怎麼樣,還滿意嗎?」
陳明:「你。。。。。。」
他眼睛睜得欲裂,不停地吐著血。
無法想像身上這個漂亮到極致的美人為什麼會有這麼恐怖的爆發力,下手也這麼狠厲。
許硯辭嗤笑:「為什麼要驚訝,我們這些被當繼承人培養的企業家,從小就會受專業的戰鬥訓練。」
「其實在你挾持我的那刻起,我就有一百種辦法反殺你。」
「至於為什麼要留你到現在……」
他眨了下眼睛,用上位者的語氣施捨般說道:「大叫可以分散注意力讓大腦減少痛苦,接下來有點痛,別忍著。」
「允許你,在死前發出點噪音。」
陳明的眼神終於在此時露出了恐懼,他發白的唇顫抖得厲害,明白了自己究竟招惹了個怎樣可怖的蛇蠍美人。
他早該想到的,能讓蕭齊忌憚到這份上的存在,絕非善茬。
但現在明白已經太晚了,對方早就利用他的□□脫離了掌控,反手握著刀,一次又一次地刺穿了他的身軀。
刀身在血肉中抽離,陳明的生命力跟著許硯辭的動作的快衰弱,從骨骸散發出來的懼意蔓延全身,讓他發出接近獸類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