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姜雪宁与燕临出现在将军府院子里时,云儿眼泪哗哗,扑了过去,“你没事吧?”她把姜雪宁全身查看了一遍。
“我没事儿。”姜雪宁笑道,“他有事儿。”指了指旁边的燕临。
云儿这才注意到燕临双肩上血肉模糊。
燕临看着哭花了脸的云儿笑道:“云儿有了嫂子,便不要兄长了。”云儿慌忙去查看他的伤势,只见只是抓伤,伤口不深,但也露出心疼:“兄长走,我去给你疗伤。”
谢危吊着右手,脸上布满黑云,他的伤可比燕临的重得多,手吊了几天,吃行都不方便,却没见云儿关心过他。
“嗯哼……”谢危哼了哼嗓子,凑到云儿身边,“云儿,我的手也需要你看看。”
姜雪宁抿着嘴,忍着笑意。
云儿看了眼谢危的手,愣了愣:“你的手,军医不是看了吗?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说完,扶着燕临往屋子里走去。
谢危极为尴尬的站在原地,姜雪宁路过他身边,凑他耳边轻轻说道:“赶紧道歉吧。”
谢危整个脖子都红了,道歉?道什么歉?我做错了什么?谢危茫然。
以前云儿天天照顾他,总是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不断叮嘱他吃药,他觉得聒噪,从那晚吻了云儿后,云儿便一直躲着他,他却反而心里掀起了波浪,而且每天一浪又一浪,不断浪打浪,心神不宁,坐立不安,茶饭不思,辗转反侧,看到一切都不顺眼。
闷葫芦刀琴给他换药的时候,稍微碰到伤口,便被他训斥了几回。剑书借故,直接跑得远远的。
云儿和姜雪宁给燕临包扎好后,燕临牵着姜雪宁的手往厢房走。
门一关,燕临一只手将姜雪宁拦腰一抱。
“阿临,你……你干嘛?”姜雪宁慌乱,他该不会真的是要惩罚自己违背军规吧?
“惩罚——”声音带着些许的威严,脸色铁青,手放在她的屁股上。
姜雪宁蹬着腿,挣扎着想跑,她从未见燕临这般模样,心跳杂乱。
“你……你该不会打我屁股吧?”姜雪宁卧在床上,屁股朝天,吓得花容失色,两只手慌忙捂住了屁股。
燕临嘴角上扬,快的脱掉她的上衣,雪白的背晶莹光润,线条优美,如同玉琢。
见她背上并没有伤,又将她身子翻转过来,快查看,也没有伤处。眼神却落到白里透红,娇艳欲滴之处,他身子一紧,喉结滚动。
姜雪宁一直捂着屁股,生怕被揍。燕临目光缱绻,从诱人之处收回,又落到了她的屁股上,手伸了过去,姜雪宁使劲的拽着裤腰不放。
燕临没好气的看她。
“放开!”声音透着威严。
“不放!”声音坚定。
姜雪宁誓死不从,被打屁股多丢人啊。
燕临大手一扯,裤子被扯到腿上,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只见她屁股上只是稍微有一处淤青,纤长的手指抚摸上淤青:“疼吗?”
“不疼。”姜雪宁如释重负,原来是检查伤处啊。
“我刚才见你下马后一直捂着屁股,以为你伤到哪里了。”燕临松了一口气。
姜雪宁微笑:“我只是骑马的时候,屁股被磕痛了,没事的。”
燕临又紧张起来:“让我看看大腿部有没有受伤。”
什么?大腿部!姜雪宁来不及躲,果然,大腿部被马磨得通红,还破了点皮。刚才急于去找江猎户,一路狂奔,忽略了姜雪宁生娇肉贵,不比他们一帮大男人,长期骑马,皮糙肉厚。
姜雪宁被他眼神盯得很尴尬,浑身染上了红晕。燕临眼神由担忧,愧疚变得火热,口水禁不住的涌到了嘴边。
“宁宁,我去给你拿药。”燕临压制身体的不适,去架子上拿药。
“不用了。”姜雪宁羞得钻进了被窝里。
“那也行,待会儿一起上药。”燕临脱下衣服,快钻了进去。
“唔,我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