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韩世忠还要为渊圣皇帝报仇啊。
正好,如今已经开春,我韩世忠也还能战。
既然没有淹死在河里,那么就希望能够战死在沙场上了。
从关中入伍,于关中战死,倒也圆满啊。
想到这里,韩世忠又感觉身体舒服了不少。
于是掀开身体上的棉被,让耿着准备笔墨纸砚,他要主动给官家上书请战。
。。。。。。。
。。。。。。。
“一到冬天就犯病?这是什么狗屁毛病?”
内殿,坐在上位的袁术,在听邝询述说韩世忠的情况后,当即反问道。
邝询连声应道“官家,那个去为韩世忠看病的御医,回来后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这种病也无法在根治了,总之就是一到冬天人基本就废了,要打仗也只能从春天开始了。”
“这他娘的叫个什么事儿啊。。。。。。”
袁术对此,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着。
不知道韩世忠现在心里是怎么个想法,用还是能用的,最多就在冬天的时候不让他出来了呗。
“官家。。。。。。这是御营中军副都统韩世忠,给官家上禀的奏章。”
就在这时,康履拿着一封信件走了进来。
“韩世忠的信件?”
袁术一听是韩世忠的信件,自然是一刻也不犹豫的接过手来,撕开封口取出信纸。
待袁术仔细看完之后,才长舒一口气缓缓将其放下。
一旁的邝询见状,不禁轻声问道“官家,不知韩世忠中在信中写了什么?”
袁术随口应道“还能是什么,请战呗。”
“韩世忠说啊,他要为渊圣皇帝报仇,即便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
邝询微笑着说道“这韩世忠,还真是我大宋的忠勇良将啊,若是不重用也确实可惜了。”
“怎么?你是收了韩世忠的钱了还是怎么着,竟然这么给韩世忠说话?”
“官家言重了,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袁术喝着蜜水,不禁沉思起来。
还别说,对于这个韩世忠如何安排的问题,一时之间还真不好做决定。
袁术很清楚,就渊圣皇帝那个事儿,虽说是将这祸事的源头强行安在了金人头上,朝中也默契的或半强迫的达成了共识。
但不管怎么说,韩世忠的过错问题肯定是免不了的,渊圣皇帝毕竟是在韩世忠的船上出了事。
所以关于韩世忠的处置问题,直到现在都还在枢密院那儿拖着。
也正因为如此,故而韩世忠那一军都还在李固渡驻守着。
啪!
袁术当即大拍桌案,心中暗想。
直娘贼的,不管了。
这眼看着马上就要打仗了,有猛将不用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至于这样那样的问题,一切都等打完了仗,拿回了玉玺再说。
于是当即让康履去给枢密院传旨,先将韩世忠部调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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