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付胭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顿了顿,她刚想说话,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按车喇叭。
不是紧促连续的喇叭声,对方只按了一下,像是礼貌性的提醒。
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但她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
当看到一串熟悉的车牌号码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了?”傅景察觉出她的异样。
付胭摇头,又快冷静下来,担心霍铭征会为难傅景,连忙说道:“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
傅景也不逼她,“好,那你好好休息。”
目送傅景的车子开出小区,付胭才放心。
她转身往楼道快步走去,身后两束车灯照过来,将她的影子牢牢地打在墙上。
付胭像被定在原地,双腿灌铅似的走不动路。
她听见身后车窗降下的声音。
“你这么缺男人吗?”
她吸了一口气,憋住迅上涌的屈辱感。
“一个陈让不够,又跑去相亲,你的胆子是有多大?就因为他是奥运冠军,你就放心把自己交给他了?”
“二哥管得太宽了,这是我的私事。”付胭极力咬住牙关。
“你一堆烂账,没有我给你善后,你以为凭你自己能在南城、在霍家立足吗?”
付胭快语道:“对,二哥说的是,打狗也看主人的,我多谢二哥的怜悯。”
霍铭征脸色阴寒。
她回头,脸上带着不顾死活的笑。